我转身看看箫神漾,他安静地躺在那里,呼吸都已经没有了,心下一阵叹息:“算了,管它是善是恶,关我屁事,先把这家伙救走再说吧。”说完弯下腰,一把抱起箫神漾窜出水面。
我把萧神漾带到附近的一个山洞之中,用包裹了雷电能量的手辅助他重新呼吸,对于用电来刺激心脏跳动这事儿,我还是从原来的时空里学来的。但是接连做了好几次,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我不禁失望地瞪大了眼睛:“不是吧?难道非要我人工呼吸?”想想面前这竟是一个大男人,呕吐前的憋闷已经无法自已。
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抱都抱了,还在乎这区区一个人工呼吸?想到人命关天这个词,我一闭眼把真气通过嘴巴送了出去。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在这样光线晦暗的山洞里,他的眼睛显得熠熠发亮,我嘿嘿坏笑着调侃说:“怎么样?还要不要?”
“什么啊?”他表情愣了愣问。
我面不改色地看着他,笑道:“人工呼吸啊。”话刚说完,就看见他转过脸呸呸地吐了起来。
“哎,你什么意思啊?”我佯装有些生气了,他顿了顿,尴尬地支吾着不知所措,这跟战场上冷俊潇洒的他相差甚远,我看着他,朦胧中有种诱人的美感,竟然越看越觉得那是女孩子特有的气质。
于是我收起生气的表情,挑逗地跟他开玩笑道:“你要真是个女人的话,我保证会爱上你的。”
他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自己被顼乞儿蹂躏的画面,这是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也是他最不想人知的一面。时间静默了一会之后终于道:“也许,未必是这样的。”???我郁闷地摸摸脑袋,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没再说话,一个人安静地来到洞口,迎着洞外阴涩的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里的风好凉,而他的衣服还没有干。
虽然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我却清楚地看在了眼里,于是身形一闪,便悄无声息地到了他的背后。他吓了一跳,不爽地瞪了我一眼,我依旧笑着,耸耸肩道:“冷吗?等我一会,我去找些干柴过来。”
“为什么?”他瞪着我问,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态度竟然莫名其妙就反常了。
我想了想,自以为回答的比较有内涵:“至少在患难面前,我们不得不成为朋友。想敌对的话,等我们出去再说吧。”说完我假装很潇洒地离开了山洞,我出去寻觅着干柴,顺便还捕获了一只肥大的兔子,当我把战利品丢在他面前的时候,我很有成就感地笑了:“怎么样?饿了吧?”
我把干柴朝地上一丢,便释放了一股能量过去,干柴遇到烈火,嘭的一声就燃烧了,我抬起头,用命令的口吻跟他道:“把衣服脱了,烘干它。”
“你先吧!”他很有礼貌似的让到一边,我一愣,才想起我也是刚从水里出来的,不过我一咧嘴,身体里的热量便把身上的衣服烘得冒起了白烟,不一会衣服就彻底被我蒸干了,我再次耸耸肩:“好了,结束,要是你也有这个本事的话,你也可以不用脱的。”
他有些生气地哼了一句,怒道:“明知道我受伤了还这么讲,真是欠揍。”略微有一丝风路过,吹得他忍不住哆嗦起来,真的好冷,快坚持不住了,他稍微犹豫了一下,终于无奈地妥协:“好了啦,你转过脸,我要脱衣服了。”
“什么?”我笑得肌肉抽搐,他要我转过脸?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我跟他必须要非礼勿视似的啊,又不是女孩子,堂堂一个破天军老大,脸皮竟薄得跟蝉翼似的,这的确让我产生了不少的兴趣,我怪怪地笑着问:“那我要是不转呢?”
“那我就算冻死也不脱。”他狠狠地说着,带着斩钉截铁的味道。
这句话吓了我一跳,因为听得出他语气的坚决,但是我看看他的眼睛,却没有丝毫怒火中烧的迹象,于是两手往他身上一抓,便将他的衣服一把扯了下来,嘴上说着:“不就脱个衣服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况且又都是男人……”
这句话我没有说完,因为出现在我面前的画面实在太“诡异”了,一件女用的束胸弹力绷带紧紧箍在箫神漾胸前,隐约还能看出点凸起的样子,然而早在黯黑能量的颠覆中排扣就有了松动,被我这蕴藏了能量的大手一抓,那四排钢钩居然就这样被我给抓开了,于是稍停顿了一下,那隐藏在后面的双峰便忽地冒了出来,好大的一对双峰,竟然就这样阴错阳差地在我眼前晃了起来,就像在感慨自由的来之不易似的。
我看看掉在地上的弹力绷带,再看看她暴露无遗的挺拔酥胸,一时间紧张得不知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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