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流光的吩咐,蔷薇心里顿时一松,还好,真的没有猜错,这最难应付的第一关,总算就这么过去了。
亲自将蔷薇送到寝房门外,流光微施一礼,淡笑离去。蔷薇神色复杂的看着流光的背影,却被莲华用力一扯袖摆,不得不快步跟进了房门。
红莲宫外,一个半边流海长长的遮住了面颊,约摸二十四五岁的男子犹疑的看着流光,轻声叫道:“主子?”
流光面上的笑在转身背对蔷薇时早己敛去,眸子里是刻骨的阴狠,听到厉玄叫他,转回头望了一眼,忽然又笑开来,带着一贯的漫不经心问道:“怎么,厉玄,不好玩吗?”
厉玄皱了皱眉头,不再说话。
种下什么样的因,就活该咽下什么样的果,以那个女子七年前的所作所为来说,无论流光想要怎么对她,都是她自作自受。
额角上被流海遮住的伤痕开始隐隐的疼痛起来,多少年了,明明是早己好了的旧伤,可是只要一想起那时的场景,就还是会忍不住的疼痛。
看着厉玄紧握起的双手,流光拍了拍他的肩,关切的问道:“厉玄,又想起那时的事情?”
厉玄的身体骤然放松,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明明他才是侍卫,却要主子来关心,于是摇摇头,轻声道:“还好。”
流光了然的笑笑,伸手抚上自己的左侧胸口处,目光越过厉玄望向远处的半空,声音缥缥缈缈的浮在空气里:“没关系,不用忍着,我了解那种感觉,因为我的伤口,也正在对我叫嚣说:它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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