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婚礼顺利的令他心头窝火,不仅飞星阁的人没有抓住这么好的暗杀机会来行刺他,就连冥烈都没有丝毫动静,让他设下的种种布置就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全成了摆设。
那种感觉,就仿佛你憋足了劲准备给你的敌人致命一击,可他却一蹦一跳的就是不进你的攻击范围,让你那股劲一憋再憋,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憋成内伤反而伤了自己。
所以从*行后半段开始,流光的心情就开始很不好,非常不好。无论怎么猜测考虑,这场婚礼,都绝不应该如此顺利。
此时听到厉玄叫他,知道必然出了什么事,一时间竟有点兴奋的感觉。
厉玄点头,轻声说道:“东门外值勤的一支百人小队,遭到不明人物攻击……全灭,无一活口。”
“什么?”
流光猛的缩起眸子,目光如要着火一般:“周围的小队呢?难道没有人去救援?”
“去了。可是对方显然准备充分,是暗袭。而且一击得手,绝不恋战,其余几只小队赶到的时候,只看到满地尸体,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见到。”似是在思考什么,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道:“现场留下了一张字条,是写给主子您的。”
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张折成几折的白纸,恭恭敬敬的递给流光。
流光劈手夺过,一眼扫过,便狠狠的将那白纸揉成了一团,震的粉碎。
那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恭贺靖王大婚,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冥烈敬上!”
可恶,居然敢如此挑衅。
而此时,东门外五十余里的青溪峰林间,冥烈抱着一壶酒在山巅最高的一棵桐树上仰头直灌,笑的得意。
都己经准备好了要大闹一场,却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这怎么可能是他冥烈大人一贯的行事风格?
怎么也得给那个靖王添点小麻烦才成。
这个时间,蔷薇应该早己礼毕,在房间中等着了,就算再怎么闹,也不会传到她那里。至于御流光嘛,他可和这个朝云靖王没什么交情,爱怎么烦恼生气都和他无关,最好是气到连洞房都忘掉。
想到洞房,冥烈把酒壶抱的紧了一点,抬着看着月亮,目光中充满无奈:蔷薇啊蔷薇,我圆了你一个梦,可是我付出的代价,却似乎有点太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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