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瞟都懒得瞟他一眼,事不关己般转过头去。
之前说话的人讨了个没趣,用手隔着面巾摸了摸鼻子,看到厉玄和一众蔷薇军丝毫也没有被自己两人的穴科打诨所影响,不由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咳,那个,你也看到我,我们是来打劫的……”
想了想又补充说:“不劫财,劫色,专门来劫色。只要你们让车中那人跟我们走一趟,大爷保证不为难你们。”
边说话,边摆出一副:怎么样,我很大度吧的样子。
厉玄眉目不动,一直垂在身侧的手忽然极微小的做了一个动作。
周围一直全神贯注待发的蔷薇军猛的动作起来,其中几个人也不知从哪里突然摸出一把极小的弩弓,架设扣弦击发,只用了一息时间而己。
与此同时,那两个小队长与身边四五个功夫稍好一些的亲兵身形暴起,如大鸟一般对着场中两人直扑而上。
“哇呀呀~你们太不厚道了吧?打*也不先说一声?”一直在场中叫嚣的人口中乱七八糟的大叫,身体也变的东歪西倒,甚至几次差点滚倒在地上,然而就是这么毫无章法的一通乱跑乱撞,漫天的箭雨却没有一支能挨得到他,甚至连那几个小队长旨在必杀的扑击,也被他轻轻巧巧的避了开去。
另外一人伸手拨开一支被同伴故意用气颈打过来的弩剑,温润的眉目间泛起无奈的表情,用那种极难听的声音毫无商量余地的叫道:“你要是再玩下去,就自己收场,我可要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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