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莉亚躲着看向自己的视线说道。
她的语尾没有抑扬顿挫,语调里也不带任何感情。
「什么也不知道吧」
「对的人而言,他不过就是个道具而已吧。」
没有饲主会把新的内容告传信鸽。
而且也不会有人向自己的剑说明为何它必须被挥下。
「」
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待这两个叹息的男人那莉亚一语不发。
绘其诺靠在车厢壁上说道:
「对教会而言,有一两个奇怪的公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才对啊。然而内部居然还分成主张杀了公主断下的一派以及反对派。」
「就是说啊。」
对以禁欲和节制作为教义的而言,沙久巴斯是非常碍眼的存在他们以为这就是理由。
米利欧非兰姆教会曾经以『非人类』的理由,镇压过俗称为『亚人种』的种族例如精灵和矮人这种拥有特意外形及生理构造的人种。因此,就算教会想要镇压沙久巴斯,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只是就算决定要这么做,也没有把事情牵扯到国家。
更何况,知道奈奈公主是沙久巴斯族的人应该不多,在加上只剩一个人的特异种族根本就无法动摇的教义和权势才对。
多以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坚持要取奈奈的性命。
「我真的不懂,他么为什么要送这么多暗杀者过来,更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放出那种怪物来杀公主殿下。如果要用这种理由的话,那*女和有婚外情的人早就贝全部被杀光了吧。」
「是没错。」
索利乌耸肩说完后脖子歪得更斜了。
「可能我们一直把焦点放在身上,或许原因出在公主殿下的身上?」
「家里闹分裂,或是抢夺继承权这种事还蛮常见的」
「可是公主殿下根本就是沙久巴斯人!」
「是这样没错。」
基本上她和阿比亚斯王族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所以不会有家庭分裂或是抢夺继承权这种事发生。
她原本就不具有继承权。她只是刚好占着王位继承权第一顺位而已事实上,阿比亚斯王族比较像是像国民这些『客人』披露名为『政治』这种技艺的艺人,所以并不会期待附随王位而来的权利或是享乐。
老是说,奈奈之所以会在王位继承权的第一顺位上,纯粹只是因为其他的贵族和王室关系者不想继承王位这个烫手山芋而已。
因此,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家庭分裂这种事。
「话说回来跟阿比亚斯的家庭分裂扯上关系又有什么好处?」
「你说的没错。可是如果说,公主殿下其实是某处贵族的私生女呢?」
「我说你啊。」
绘其诺受不了地说道:
「谁教你乱编故事的?」
「的确。」
索利乌耸了耸肩。
虽说,私生子这种话题常有,也是吟游诗人们爱用的题材不过就算事情真的如此,绘其诺也不懂干嘛要跟这种事扯上关系。
即使许多贵族和王族对都有一定的影响力,但他并不觉得会为了他们派出这种怪物。
「我实在搞不懂。」
「真是让人搞不懂呢。」
然后两男人又叹了口气。
不过
「哎,去了就会知道吧。」
「公主殿下的做法也真是鲁莽啊。」
冲进敌人阵营和对方一决胜负。
威胁他们若不到巴古拍高原来,就有人必须牺牲不过一般人通常是不会照做的。
「一脸理所当然跟上来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么说我的你又如何呢?」
索利乌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
「因为我是公主殿下的近卫士兵啊。」
索利乌的视线抬起来,越过镜框,像是在搜索什么似的看向绘其诺。
「嗯?」
绘其诺困惑地回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听柯林小姐说你们一直都在一起。」
「嗯,因为我是她的近卫士兵啊。」
「听说巴尔提利克国王把你们当成一堆兄妹来养育。」
「嗯因为我是她的近卫士兵啊。」
「」
「」
微妙的沉默横互在绘其诺几索利乌之间。
「哎呀,这样也是不错。」
「怎样啦?」
「我只是在整理一下登场人物之间的关系。」
「你不用在装成吟游诗人啦。」
「不不不,魔导士只是我可以派上用场的嗜好之一。」
「您说的是。」
绘其诺皱着脸说道。
●
并没有什么事物改变。
大致上教皇的一举一动和以前一样。
他总是以满溢着慈爱的笑容看向修道士和信徒们,进行传教。
听教的人露出陶陶然甚至是接近恍惚的表情,听着从教皇嘴里编织而出的话语。
并不是因为内容特别出色。
事实上,教皇所讲述的内容和其他米利欧非兰姆教会的人所说的并没有太大差异,若是写下教皇所讲述的逐字搞,就会发现内容其实和教典里说的没什么差别。当然,这对教皇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教皇自己绝对不可能说出违反教典的事光看记录下的逐字稿,基本上是无法有新发现的。
重要的是声音、语调、视线和包含这一切的态度。
用理所当然的词句叙述即为理所当然的是。
传教就是如此单纯,但教皇说话时却拥有异常高度的说服力。
应该所是制御了现场的气氛吗只要教皇站在教坛,气氛便瞬间改变。哪怕嘴里说的是一模一样的子句,但声响就是完全不同。
就算教皇在说的是相声,恐怕也会有人惶恐到哭泣也说不定。
教皇身边的人也无法明确地之处究竟是哪里不同。
然而就是有些不同。这些经由普通人口中说出只会称为笑柄的空话,经他的口中说出听起来就像是事实。信徒们从教皇淡淡的语调里窥见焦点中所讲述的天上乐园在眼睛里清楚地看见而流泪。
很多人都以为这都是源自教皇的『德行』。
在严谨修行后多修成的品格让教皇只需罗列语句,便能使其升华为具有灵魂的对话。
只不过
「」
一名教皇身边的修道士站在修设于大圣堂深处教坛的一旁以舞台来说就是准备区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教皇的传教依旧精彩,这点毋庸置疑。对于总是在教皇身边听着传教内筒的他而言,这点相当不可思议,是个不可解的谜团也是一种奇迹。他不知道教皇为什么能够以这种方式演说。,如果自己能像他那样用压倒性的说服力来慷慨陈词的话,那该有多好他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梦想。
只是
常年呆在教皇身边服饰的他才会懂得,
似乎有些不对劲。
恐怕大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到吧。不过今天的,不,是这几天的教皇说话的语调和平常不太一样。不只是语调,还有些细微的动作也是太不对劲的感觉。
像是别一人一样?
不不对。
就像是他一直以来维持的完美面具剥落了
「」
修道士不断颤抖。
自己竟然想着这种僭越之事。
但是,心中一点浮现这种不对尽的感觉时,这种质疑便无法消失。
教皇绝对和以前不一样。
这想法在修道士的心中产生绝多的肯定。他偷偷瞟了一旁的修道士们和上层人士,发现他们也不时以困惑的表情看向教皇严谨的脸。
他们也注意到了。和教皇亲近的人也注意到了教皇的异常。
异常?
那原因是什么?
「看来总大祭祀教长的身体似乎不太舒服。」
突然之间一个不知何时站到修道士身旁的人,像是看穿修道士内心想打般如此说道。
「卡」
愕然的修道士差点出声。
当然,他立刻警觉到教皇现在正在传教演讲,于是他压低了声音。
「卡那明枢械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我立刻为你安排了位子,请你跟我来。」
修道士所在之处算是后台。像卡那明枢械卿这样拥有地位的人通常不会到这种地方来。
而且卡那明还是所有枢械卿中虽有可能成为下届教皇的三名候选人之以,除了教皇之外,他是里最重要的恩无,态度绝对不能失敬。
「不必了,我只是刚还有点时间才过来看看,用不着担心。」
卡那明优雅地摇了摇头。
只是
「不过,总大司教长也已经不年轻了,无法勉强自己的身体了。我认为总大司教长应该放个长假才是。」
「」
修道士不知该如何回答。
卡那明枢械卿是下期教皇候选人中最激进的以为大家都知道他非常想把教皇从位子上赶下来。
如果一个不相信同意了他所说的的话,就有可能被归类为卡那明枢械卿那一派,不管着不是事实,只要其他人有了这样认定,即使他在怎么否认,也无法推翻大家先入为主的想法这就是流言的杀伤力。
不过对方可是卡那明枢械卿,他又能装作没看见。
「我怎么说好呢」
结果修道士选择了一个暧昧的回答。
不过卡那明枢械卿的心情似乎没有因为他暧昧的回答而变差。不他看起来似乎比平常高兴许多。
「告诉教皇,我希望他好好保重身体。」
「是是的。」
确认修道士点头后,卡那明把传教听完就离开了。看则他异常有自信的背影修道士呼地吐了一口安心的气。
「」
有东西正在蠕动。
随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感觉到有一股足以将势力一口气全部翻新的力量,正在檯面下蠢蠢欲动。教皇的变化、卡那明枢械卿哈皮的心情,只不过都是这些变化的一个端倪都是这股巨大力量的预兆。
不过,像自己这种没权利的人是无法穴手的。
如果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信徒或是基层修道士的话,或许会轻轻松松数倍、数十倍吧。虽然他只知道片段事件。但未来只要一扯上关系,大概就无法脱身了。
修道士边想着笼罩在机子未来头顶上的乌云,又再次叹看长长的一口气。
●
就一般的意义而言,『那个东西』没有自我。
虽然『那个东西』基本上拥有生物相近的构造,但它却不具备生物理应拥有的几项特征。暂定的外表和人类相似,但『那个东西』却没有和人类相同的只能和意志,因为『那个东西』的创造者认为他不需要认为他拥有这些特征就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他便自行将其排除。
所以『那个东西』能够进行自律性的活动而且不拥有任何**。
它只会实行命令的行动。
其他就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不过『那个东西』的创造者,究竟理解到什么程度呢?
只是淡淡地实行命令的『那个东西』。
由于『那个东西』根本就不懂命令的意义和目的。所以知道理论上没有任何矛盾,『那个东西』就会一直让人难以相信的愚忠,执行同样的行为。
然而
大部分场合中,下命令的都是人类。
采取『命令』这种方式时,人类都会觉得对方一样拥有自我。而且还会误认为对方拥有智能。所以命令的时候总是会省略不用说也该会理解的部分。
例如说:
命令他『转』,『那个东西』就一定会转,而且会一直转不停。只要不下达『停止』的命令,他大概就会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一直转个不停。必要时,他还会驱逐路上的障碍它的构造大概就是如此。
当然,只要不叫他『转弯』,他就不会转弯;不给他选择的标准,他也不会选择驱逐的对象。会觉得这样子很奇怪的自我,也不存早于『那个东西』身上。
于是
只要下过一次『杀人』的命令,『那个东西』的创造者,一开始就给它这方面的『基础知识』和『行动原则』,于是『那个东西』毫无疑问地开始追踪『目标』。
也就是说
「小姐?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在路上很危险的喔?」
场景在某条街上。
当『那个东西』走在被月光照射的石粒路上时,数名男性出现在它的面前。
「没错没错,很危险的喔。」
「会有很危险人物出现喔!」
「呵呵钱包跟腿间都会很可怜喔!」
耐人们一遍露出轻薄的笑意,一边逼近『那个东西』,将他围住。态度看起来就很不对劲应该说是看起来就不是从事什么正当职业的人。虽然他们的手上和腰际有着短斧和短柄小斧不过他们绝对不是什么樵夫或木匠之类的人。
在远离城市、村落的这条路上。
当然就算在治安相对较好的阿比亚斯境内,只要到了边境,也不免出现这种危险的人物。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有想以暴力手段获得个人快乐的轻率交货。而被这些人挑中的不幸牺牲者,也是时有所闻。
不过这次的牺牲者,应该会是这些男人吧。
短斧、短柄小斧。对『那个东西』完全没有进行会话的智能。它只是恰巧从人类那里从他日前解放能力所得到的个体情报拟态为年轻少女,但『那个东西』本人并没有真正称为年轻少女。
所以『那个东西』毫不畏惧、完全不做任何回答,它只是无视一切地不断前进。
「喔喔?真是个勇敢的女孩子呢。」
「呵呵呵,这种的也不错啊。」
其中一个男人边说边走近『那个东西』并将手放在他的肩上。
被按住的『那个东西』立即停止了动作。
男人们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
阻止『那个东西』的行动,就构成他达成目的妨碍要素,成为『那个东西』的排除对象。
换句话说
「唉,我们就到那边慢慢聊喔喔喔喔喔喔!」
把手放在肩膀上的男人发出惨烈的叫声。
起初,男人大概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那个东西』的肩部分放出力量,将那个男人的身体做成其他的东西由于神庭系统同时也被替换,所以他根本就来不急感觉到痛楚。
于是
「呜喔喔喔喔」
男人叫声里困惑的成分居多。
因为他的手正在逐渐变形,化成树木的模样。
皮肤的颜色改变,失去了原有的柔软,出现龟裂,称为粗糙的树皮。不,不只是树皮,颤抖的树枝正从他的手腕、手肘、指尖伸出,抽出树叶。整个人就像是开玩笑恶整一般,变成完全不同的生物
瞬间,男人的整只手变成了树枝。
「喔这这是」
他惊讶地说不出来话来。
他身旁的朋友也无法理解,脸上尽写着不知所措的惊讶。这也是当然,对他们而言,他们的常识根本不存在人类的手会突然变成树木这种理论。
「这是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遍惨叫,一遍把手从『那个东西』上拿开,按着自己的手腕不断地痛苦挣扎。
此时,他的朋友们才终于异界到『那个东西』正对他们进行攻击。
「她、她做了什么?」
「这家伙?」
虽然脸上的困惑表情仍未退去,但他们已经扬起手上的道具,不是武器,瞬间朝『那个东西』攻击。有问题就先揍人、让对方伤到无法动作后在进行思考这就是他们基本的思考模式。
不过
「咦?」
『那个东西』一碰触到短柄的小斧时,武器就像布置的玩具一样扭曲变形。一边扭曲。一边改变颜色,然后色变和质变的现象就直接爬至男人的手上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一边发出没有特色点叫声,一边痛苦挣扎+不过一切为时已晚。
有些人的身体一半变成看液体或是金属,有些人身上则是长出了昆虫或是动物的手脚,每个人都因为恐惧而不断挣扎。
当然,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状况下向『那个东西』发出攻击。而且他们的武器全都是和自己的身体黏合。化成了别的物体。
「你、你、你到底是」
男人们恐惧的视线看着『那个东西』。
但『那个东西』还是一动也不动,更不会生气或是嘲笑。
『那个东西』只2是为了确实将障碍物排除而向男人们靠近。
●
「基本上,他们正顺利地行动。」
深夜在阿比亚斯王都赫斯提佛里亚尔城的国王专用办公室。
宫廷魔导师玛雅加塞洛维尼安来到忙于政务的巴尔提利克巴安阿比亚斯面前向他报告。
「唔。」
巴尔提利克揉着眼睛,放下手中的笔,活动下放松坚硬的肩膀。
或许是犹豫他那严厉的五官,巴尔提利克坐在桌前办公的样子,就像是拿着斧头在做菜一样勉强,也有点像是一只胸被绑在桌子上反正就是看起来非常诡异。
所以才会这样吧。
国民之间流传着处理政务的人根本就是玛雅加。不过实际情况看就有如现在所见玛雅加只是有时前来报告,或是在巴尔巴尔提利克身边。但公事上,他是从摩斯魔导院来阿比亚斯『出差』的人,在文书记录上是阿比亚斯王室的『外人』。所以如果她穴手政治方面的事,就算是干预内政。
不过这就先别管了。
「他们似乎明天就会抵达巴古拍高原,但」
「但?」
「这样真的好吗?」
玛雅加询问的语调里夹带着诚恳的请求。
捡到奈奈后已经过了十多年。以母亲身份将奈奈带打的不是别人,正是玛雅加。对他而言,奈奈公主不只是国王的女儿,也是向他学习魔法的弟子,更是她自己的孩子。
「预定方针不会改变。」
巴尔提利克直率地说道。
「基本上,阿比亚斯王国与这次的时间无关,也不承认这件事的存在。我将会维持这个立场。」
「可是」
「我们已经排除维护安全最低限度战力。我听说索利乌是你弟子当中实力数一数二的人?」
「话是没错」
无论是再怎么优秀的战士或魔导士,他都只有一个人。在数量上被制约的话,就没有任何胜算可言。
由于基尔列特一行人将会进入巴古拍高原之前和奈奈一行人分开行动,所以事实上奈奈公主将会在只有三名护卫保护的情况下进入敌人根据地。
是巴尔提利克禁止基尔列特他们金土巴古拍高原的。
由于巴古拍高原是饿直辖地,所以就算他们位于拉蒂冈自治区的角落,在政治上他们几乎是等于完全独立的国家。
虽然过去曾在拉蒂冈侵略战中扬名立万的基尔列特已经退役猫如果留下他和心腹们进入巴古拍高原的把柄,那就等于是阿比亚斯对巴古拍高原也就是对的侵略行为。
因此,若表面上这件事不装作像『奈奈公主一行人在找丈夫的过程中经过巴古拍高原』的假象,就很有可能引发战争。
「唉不过我有做好安排,假设奈奈要求协助的话,我能随时投入足够的战力。只是我们不会率先向发动攻击。我的方针是,要避免掀起全面战争。」
巴尔提利克的声音里没有任何自负。
语调就像在确认一条平凡的政策一样。
当然现在仍有许多人在他的命令下四处收集情报。在这次奈奈公主与的事件中,巴尔提利克并非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表面上在官方场合上,他没有让人看到任何台面下的动作。
「公主殿下她」
玛雅加的语气变的稍稍尖锐。
「就算她被杀了也一样吗?」
「就算她被杀了也一样。」
巴尔提利克立刻回答。
「陛下」
「你打算为了奈奈一个人而逼得全体国民起而战斗吗?这个国家里的米利欧非兰姆教会信徒虽然不赴欧,但还是存在,他们不一定是我们的敌人。如果我们公然和米利欧非兰姆教会作对,那就会出现不必要的牺牲者。」
巴尔提利克的华丽没有任何踌躇和犹豫。
「如果奈奈在理解这个事实之后做好背负其责任和罪过后,还是选择战争的话,那当然是解决这件事的一个选项。只是,如果不是这样,奈奈就是一个思虑浅薄、不顾他人生死的笨蛋她未来也只会成为一个昏君罢了。」
「」
「这是一条他她总有一天要走的路,总有一天要过的河。不管她选择要踩着国民堆叠的尸体过河,还是要跳进激流游过去不论他最后选择为何,你就把这次的旅行,当成是我在侧试她是否拥有作为我的后继者资质的一段测验吧。」
「」
玛雅加咬住下唇。
他清楚巴尔提利克所说的完全正确。只是这个『正确』的判断标准并不适用于所有人。从一般人的角度来看,巴尔提利克判断的标准应该是非常严格。
只是,将来奈奈所拥有的地位将会高到光是一个决定就足以改变他人的一声。那可不是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站的上去的地方。而且,对自己的人生无法负起责任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沾上去的。因此
「我明白了。」
玛雅加叹了短短一口气后,垂下了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