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皇甫宁紧紧抱着伊灵,不停喃喃道。
“相公,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伊灵感觉到皇甫宁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忍不住一边轻拍他的背,一边出声安慰道。
突然,皇甫宁捧起伊灵的脸,急切地吻向伊灵的唇。
唔。伊灵嘤咛一声,就被皇甫宁的唇舌卷入惊涛骇浪之中。
轰!有白光在伊灵脑中炸开,伊灵只觉得脑中隆隆作响,就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无助地依着皇甫宁。
皇甫宁急切的寻找到伊灵的唇和舌,纠缠不放。
远处的非花望着紧紧依偎的二人,眼中闪过复杂不明的诸多情绪——有欣慰、落寞、嫉妒、遗憾,还有……
唉——非花长叹一声,叹息着道:“走吧,白佑。”边说边转身离开,背影有说不出的萧索。
久久之后,皇甫宁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他开始细细品着伊灵的唇舌,一遍又一遍,眷恋着,不肯放开,直到这时,皇甫宁一直吊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就在伊灵快要窒息时,皇甫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伊灵的唇。只是依然额额相抵,两人的唇依然离的很近,似乎呼吸之间,就会相互碰到。
呼——呼——伊灵大口喘气。
“有花瓣的香味。”皇甫宁低低道。
“嗯?”伊灵诧异。
“有花瓣地香味。你地唇。”边说边轻啄了一下伊灵地唇。“呵呵。”见伊灵衣服被吓到的模样。皇甫宁不禁愉悦地低笑出声。
轰!伊灵刚刚冷却地双颊又开始发烫了。
这!这!他家相公不会受刺激太深。疯掉了吧?要不然。今天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呃,痞?吻她也就罢了,竟然还调戏她?好吧。好吧。算她用词不当啦,以他俩的夫妻关系来说。应该说是打情骂俏才对。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家相公今天反常得很,他以前都是谨守礼制,叫她“娘子”的,而今天却一直叫她“灵儿”;他以前也从不会说这些肉麻情话的,从来都是温文尔雅、自制有礼得让人敬畏,今天却……伊灵心里不停纠结着。
“灵儿,你怎么到这儿的?”皇甫宁轻声问着在他怀中的发呆的伊灵。
这句话让伊灵猛然惊醒,天!非花刚才一定看到了自个儿和他家相公拥吻的样子,伊灵的脸又开始高速升温,伊灵低低呻吟一声,用双手捂住了发烫的双颊。
“灵儿?”皇甫宁不明所以,轻唤道。w-w-w-lk。
“是我的朋友送我来的。”伊灵埋在掌中含糊不清道。
“朋友?谁?在哪里?”皇甫宁向四周张望,并没看到其他人,收回视线,正想向伊灵询问,却见她一副羞不可抑的样子,顿时了悟,不禁笑得愉悦。
他刚才是孟浪了一点,失去控制了一点,竟然没有注意到周围还有其他人,打破了他一贯的作风。但他不后悔,她是他的妻,他们早该这么亲密了。
“灵儿,没有人啊!”皇甫宁抓下伊灵捂住双颊的手。“好了,娘子,别难为情了,我们是夫妻呀。我想,你的朋友会谅解的。”
伊灵依言放下双手,嗨,惭愧,她可是现代人啊,竟然比他这个古人还害羞,真不知是被李妈妈洗脑洗得太厉害,还是她天性如此?前世虽然活了二十多年,却没有恋爱经验,所以也无从推测。
伊灵做了几次深呼吸,转身望向非花站着的地方。咦?那里早已空无一人,一人一狼不知何时早已离去。
“好像已经离开了。”伊灵喃喃道,“我那个朋友性格比较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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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内,非花负手而立,望着天边一点点沉下去的夕阳。
“主上。”在他身后,一个黑衣人隐在暗处,看不清面目,躬身站立。
“说。”过了很久,非花才冷冷吐出一个字。
“是,主上。”黑衣人恭敬应道,“皇甫公子武艺非凡,在江湖上应该难有敌手。”
“和我比,如何?”非花柔声道。
“这,主上,属下……”后面的黑衣人暗暗抬手擦了一下汗。
“照实说就是了。”非花淡淡道。
“是,主上。”黑衣人战战兢兢道,“和主上应是不分上下的。但是,如果他和主上交手,定是胜不过主上您的。”
黑衣人说的是实话,并非刻意溜须拍马,在他家主上面前,说谎比做任何事都危险,不管说谎的理由是多么冠冕堂皇。
“哦?为什么?”其实非花自己是清楚理由的,只是他想听听别人是怎么想的。
“这,主上……”黑衣人又想擦汗了。
天哪,地哪,为什么主上今日特别难缠,他就不相信聪明如他家主子,会不知道个中缘由?!为什么让他左右为难呢?难道他能说您老比他毒、比他狠、杀人的经验比他丰富吗?他还想多活几年好不好?!
他也不能睁眼说瞎话,说您老比他聪明啊!虽然他家主子聪明得就像那已得道成仙的狐,但人家皇甫公子也是天下人人皆知惊才绝艳的人物啊!硬要让他说谁比较聪明,还不如一掌劈死他来得简单。浪@客*中文转载[]而且就算他昧着良心说了,也会因为说了谎话而被惩罚,下场依然会很惨。
“嗯?”非花不耐道。
“主上,属下不知,只是凭感觉猜测的。”黑衣人一狠心,一闭眼,很不负责任地道。
“凭感觉猜测的?”非花一字一顿道,字字如冰,清寒入骨,“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们凭感觉做事、说话了?”
“属下知错,请主上责罚。”黑衣人迅速下跪。
“我昨日让你们查的事有结果了吗?”非花也知道自个儿是有点为难他了,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胸中就是有一把火烧得他想找个人来发泄,不过他向来不是任性妄为之人,于是也不追究,转移话题道。
“提禀主上,追杀皇甫少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