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番夸赞,然而雁春君又将话题转向了方才出言冒犯的晏懿:“晏懿将军这样粗鲁的举止,更是败坏了今晚妃雪阁的雅兴,他虽然犯了死罪,但是今天妃雪阁的主人是雪女姑娘,他的生死还是由雪女姑娘决定吧。”
旁边的人尽皆哗然,这晏懿好歹也是一个将军,雁春君却轻飘飘的将他的生死交给了雪女来定,无论生死,都说明了他对雪女此时的看重和恩宠。
只是,在雁春君的示意下,雪女却平静如初:“雁春君权倾天下,在大人驾前,雪女区区一个舞姬哪有做主的资格,更何况妃雪阁是逍遥赏玩之处,不论朝政,只谈风雅。这里不是大人的王府官衙,更不是杀人的刑场。”
话语虽少,却轻描淡写的指出了雁春君所谓的恩宠,其实不过是将这妃雪阁作为了杀人的刑场,避开了雁春君为她设下的难题。
雁春君点了点头:“久闻妃雪阁有一位奇女子,超凡脱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以为张琴师是雏凤,雪女姑娘也不输于她。”
只是,在如此的情形下,他将在场众人都耽搁在此,却置若罔闻的品味着美酒:“此酒名为广寒光,乃取自西域的珍果佳酿,就算是宫中美酒,也没有此等销魂滋味。”
与一旁失魂落魄的晏懿相对比,雁春君显得志得意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看着前方的雪女,和那帷幕后的某人,挥了挥手:“来人,赐酒予雪女姑娘品尝!。”
在雁春君身旁的,除了负责抬轿的力士,还有侍从,这些侍从个个腰间佩剑,个个脸上都写着不好惹。
自有人取出上品佳酿,注入玉杯之中,侍从翻过水面,手中的佳酿半点不洒,端的好轻功,他到雪女的面前,用词虽恭谨,但面露倨傲:“雪女姑娘,请喝吧。”
“糟糕了!这酒可喝不得。”这人一到雪女的面前,座位上的众人便有人想起了某事,惊道。
“怎么?这酒有何名堂?”旁人一听其中还有隐秘,连忙询问。
那路人看穿着应当是燕国贵族,为身旁的人解释:“在燕国这是公开的秘密,如果雁春君赐酒给一名女子,意思就是要她整个的人!”
旁人闻言才知其中凶险,不由得为雪女担心:“如果是这样,那雪女她?”
飞雪玉花台上,雪女已经飘然转身,只见她缓缓将杯中的酒倾倒在地上,口中却道:“多谢大人美意,能够登上这飞雪玉花台,是我们舞者的幸运,能够得到大人这样的雅客青睐,更是妃雪阁的荣耀。雪女以这杯绝世佳酿,感谢上苍对妃雪阁的眷顾。”
语毕,雪女没有喝下这杯酒,言语虽客气,但是众人也清楚这其中的凶险,倒是鸦雀无声了,只听雪女朗朗的声音响起:“雪女在此为天下舞者感谢大人。雪女刚才的舞已经被打断了,今晚的演出就到此为止,诸位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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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天气十分炎热,分界一定是因此才会忘记了更新一事,看着书评区催更的感觉深有愧疚,然而拖延症这磨人的小妖精实在是叫人浑身难受。大概就跟当初做暑假作业一样,想一拖再拖,真是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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