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阉猪石是闯荡过社会的人,阉猪无数,也阅人无数,最懂得观察眉头眼额的了。他已经料到杂工虾留他下来的具体用意了。
待范松林和飞机福去了果场之后,阉猪石就摸了包烟出来,递了支给杂工虾。
“刚丢掉烟屁股,不抽了。”杂工虾没有接阉猪石递过来的烟。
“考虑成怎么样?”阉猪石问。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的?”杂工虾问。
“范仙带。”
“名字起得不错,可惜我夏水虾配不上他!你给仙带另外找头婆家吧。”杂工虾说。
阉猪石一听,已经意识到没机会做副场长副主任了,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场长,我知道你说的是反话。但我仙带除了不会听不会说之外,其他方方面面都是原装材料,是大家闺女一个!在当今五光十色的社会里,像我家仙带这种女孩,你就打上灯笼也难找!”
阉猪石越讲越激愤,大有破钵破摔的架势,到后来竟拍着办公桌。
“我知道你仙带是好人好姐,但我跟她没有那个缘,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
“像你这年纪了,还讲个庇缘分呀,娶个媳妇传宗接代才是硬道理,才是唯一出路!”阉猪石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