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多扬州才子的面子,一举把最有意义的三件彩头拿走,把一干扬州的才子都踩在脚下,虽然明知他才华惊人,不过众人总有一种郁闷的感觉。
“北雁南飞双翅东西分上下”有个才子忍不住,把自己一早准备的对子说出来。
他是冲着徐鸿济说的,很明显,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誓要为自己、为扬州的才子争一口气。
“前车后辙两轮左右走高低”徐鸿济“唰”的一声,一下子白玉扇打开,不紧不慢地说。
“蚂蚁树下马倚树”
“鸡冠花前鸡观花”
“天上星,地下薪,人中心,字义各别。”
“云间雁,檐前燕,篱边鷃,物类相同。”
。。。。。。。。
一时间,好像三英战吕布,诸葛亮舌战群儒一般,扬州的才子瞄准徐鸿济来围攻,没想到人家坐在哪里,淡定自如,一边喝茶,一边玩弄手里的白玉扇,每有新联,略一思索,把众人的攻势一一化解,真不愧为对中之霸。
霸气外露!
“好了,大家出了这么有意思的对子,现在我也来出一个吧。”等扬州的才子稍歇,徐鸿济把手里的白玉扇“啪”的一声合拢,笑着说。
一时间,众人皆静。
问了这么多,的确轮到别人来提问了。
看到众人静下来,静静地看着自己,徐鸿济有点得意,自己稍露几手,就抢尽了风头,其实他最想把那个连压自己两头的刘远逼出来,和自己一较高低。
要不然,这将会成为自己的郁结,干什么都不舒畅。
就刚才那沁园春压了自己一头,自己拿不回这个面子,就是羸尽了船上这些家伙,自己还是输,可是他发现,那个刘远作了沁园春后,他的心思都不在这里了,不是顾着吃喝就是顾着看美女,。
不会是压了自己一头就放弃,到时传出去,说自己在诗会上压过自己,踩自己来出名吧?
不行,得把面子拿回来。
于是,他不客气了,一出手,把那三件最有意义的彩头拿下,挑起扬州才子的同仇敌忾,想办法把他逼出来才行。
徐鸿济站起来,踱了几句,脑海里灵光一闪,马上想到一个绝妙的对子:
“各位,听好了,我的上联是:琵琶琴瑟八大王王王在上。”
众人一听,大感辣手,琵琶琴瑟,这四个字每个字上面都有两个王字,加起来就是八个王,这个怎么破?
对中之霸果然名不虚传,一出手就不凡。
“各位,请对吧,无论谁对出,我这刚刚得来的彩头,随你任意挑一件,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徐鸿济面露笑容,不过那话是挤竞着说的。
挑衅啊~~
众才子都低着头苦思,就是不为了那三件彩头,为了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挽回扬州才子的美名,众人也必定尽心尽力。
不光那些才子,就是崔刺史、苏老先生他们几个,也陷入了沉思。
要是才子不力,他们也得救救场是不,总不能让人传出,扬州无人吧。
船楼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而坐在解落里的刘远,心里大吃一惊。
琵琶琴瑟八大王,王王在上。这个对子刘远一听过,不过不是和别人斗诗,而是在一本故事会看到的,空闲时,刘远挺喜欢看这些故事的:那是在一个屈辱的年代,外国的联军很嚣张地出了一个对联,就是这个对联来讽刺大清官员,结果那官员从容的回答了。
尼玛,过千年后才出现的对子,怎么现在提前出现了?这是纯属巧合,还是别有隐情呢?
“怎么,不是说扬州文风鼎盛、才子多如牛毛的吗?这个这么简单的对子也没人对?”徐鸿济摇摇头说:“我才不信,肯定有人藏着掖着,我记得,扬州还有高人出了二句难绝天下的上联呢,小弟是来讨教的,都不用给我面子,请吧,诸位。”
徐鸿济的话尖酸到不得了,众人听到,差点没把肺都气炸了。
那话说得好,什么文风鼎盛、才子多如牛毛,又说不相信什么的,这个是把整个扬州的士子都摆上桌面裸地出丑了。
可是大伙心中越急,越是没有头绪,不过徐鸿济的话倒时给众人一个暗示和方向,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着坐在角落里的刘远。
他出过两个连徐鸿济都对不上的对子,刚才在他嚣张的时候力压他一头,为扬州的士子挽回了不少颜面,现在这对子,估计也得看他的了。。。。。。。。
尼玛个巴辣,刘远有点郁闷地看着那个皮笑肉不笑的徐鸿济,那个家伙真是不省心,千方百计把祸水东引到自己这里,在他暗示下,一大群男人好像看着英雄一样直直的盯着自己,连崔刺史、苏老先生也看着自己,那目光里充满了期待。
那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