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赵福脸色一红,连忙解释道。
刘远摇了摇头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问哪个,这事是候将军说了算,我们的分队的斥候和候将军大队的斥候也碰了二次面,可是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指令,只是说做得好,继续扫荡,别的什么也没说。”
金勇也凑过来说:“这事我也听说了,候将军真战神也,在黄河边打了一个极为漂亮的伏击,以三千五百人全歼六千从多玛派过来的援军,仅折了不到二百人,真是想想都感到吃惊了。”
“嗯,他们以为我们全在腹地了,没想到候将军一直在等着他们,半夜是火烧连营,估计被烧死的都有一半,真是蠢到家了。”钱伟强也发表自己的意见。
众人开始口沫横飞地说起候君集的英雄事迹,刘远在一旁微笑地听着,对于候君集有近乎妖孽的表现,刘远并不奇怪,历史上,他可以只率一千多玄甲军就把吐谷浑杀得尸横遍野,连那个吐谷浑的国王也让他活捉,现在他手里有三千五百人,战马上万匹,对付几千骄傲自满、没有什么戒备心的吐蕃士兵,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难怪自己一直这么顺利,看来吐蕃也被这些虚虚实实的情况给弄得晕头转向,多玛应该没多少兵力再来围剿,现在就看逻星的了,照他们的路程,这几天也快到了吧。
看看自己身后那三百多人,刘远心里也不敢肯定,假如哪里还没有撤退,那么,在未来的大决战中,自己这点人马,能翻起多大浪花、抢得多少功劳呢?
“有情况,大队骑兵正在靠近。”躺在地上的血刀耳朵动了一下,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声地说道。
这是他的习惯,睡觉的时候,就枕着他的陌刀睡,很远的地方有异响,他都能听得到,这就是老兵的一个“听地”的技术,百试百灵,在这半个月时间内,立过二次功,吐蕃人想偷袭都无功而返,还让刘远打了个反偷袭,特别是夜色光线不好的时候,很好用。
“报,刘将军,有情况!”就在刘远刚想问血刀什么事的时候,站在高处的哨兵挥着千里目,大声地说:“长孙将军正被人吐蕃人追杀,正向我们这个方向跑来。
刘远连忙爬上那放哨的那座小山,举起千里目标一看:果然,领头的人正是长孙冲,只见他在两位护卫的保护下,领着他的人马拼命在前面逃跑,样子非常狼狈,五百人马,身边最多还有一百多,四名护卫只剩两个,而他们身后,两个百户长模样的人一边挥着刀,一边大声地呼喊着什么,而他们身后,足足有三四百穿着锁子甲,很多人周身仅露两个眼窝,凶神恶煞,正在拼命追杀着长孙冲一行。
可惜的孩子,流年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