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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子,你真是好雅兴。”林菲儿慢慢走近刘远,放下嘴边的长笛,轻轻坐在刘远的左边,一脸妩媚地说。
“你,认识我?”刘远好奇地问道。
进暧香楼后,刘远从没自我介绍过,而赵福他们也很知趣地没有叫出刘远的名字或官职,没想这个林菲儿一口就道出了刘远的姓别。
林菲女轻轻一笑,那双全说话的妙目看了刘远一眼,温柔地说:“刘将军的才名早就名场长安,只是刘公子为人低调,若不然名声更响,而前些日子从吐蕃凯旋而归,骑着高头大马,怒衣鲜甲,放马长安,那是何等风流,小女子月幸也目睹了将军的风采,还在二楼给将军抛下香巾,可惜将军视若无睹,真教奴家心生失落之感。”
“有,有吗?”刘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当时人太多,也没有注意,抱歉了。”
当英雄好啊,当时官府大力宣传,李二还率文武百官出城相迎,可谓威风八面,刘远可是越来越体会做大英雄的好处了,那就是周围的人,无论是士子、百姓、贩夫走卒、甚至连青楼女子也都对自己好感大增,那暧花楼的花魁林菲儿,看样子还想投怀送抱呢。
目的在明显了,跪坐在刘远面说,说话间,有意无意弯下身子,古代那女子没有胸罩,那胸前的无限风光不时出现在刘远面前,引得刘远心有点庠庠的。
狐媚啊。
此时弹琴的书寓也停止抚琴,主动凑了过来,与林菲儿一左一右坐在刘远旁边,亲手替刘远倒了一杯酒,微微一笑。那高雅的气质一下子把人都给迷住了,若兰柔声地说:“刘公子,你才华出众,你写的诗,奴家都有拜读,果真是才华横溢,可否敬你一杯?”、
“好。干”美女主动敬酒,刘远也不忍拂她的好意,与她一饮而尽。
“嘻,刘公子,你可是艳福不浅啊,我们若兰妹妹。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玉洁冰清,她拜读刘公子的诗作,封刘公子为偶像,我们一众姐妹皆知,还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敬酒呢,刘公子你说几句好话。保不准,若兰妹妹愿为你挂衣呢。”林菲儿笑说。
若兰脸色一红,飞快的瞄了刘远一眼,然后低地头小声地说:“姐姐,莫要笑话妹妹了,像刘公子这样的年轻才俊,身边美女如云,哪里瞧得起我等庸脂俗粉?”
“哪里。哪里,若兰姑娘才艺双绝,气质高雅,想追求你的年轻才俊,估计得由朱雀门排到玄化口呢。”刘远笑着说。
兄弟们,出名要趁早,年轻要风流啊。刘远在心里呐喊道,这不,自己还没有出手,那花魁林菲儿还有书寓若兰。看样子都主动投怀送抱了,很明显,自己的相貌只算是中上,勉强还算是风度翩翩,但离玉树临风、貌若潘安差远了,可胜在身上的光环多啊,大才子、大英雄,年纪轻轻就高居五品,最重要身后靠山够大,前途无限,那是一等一的蓝筹股,在这一层层光环的笼罩下,一个个美女都春心荡漾,恨不得马上就投怀送抱。
若是自己还是扬州那个小学徒,估计就是再俊俏一点,也没人拿正眼相看吧。
林菲儿轻咬着嘴唇,那妙目快要滴出水来了,明知故问地说:“公子,你的那些手下和兄弟呢?”
“呵呵,抱着美人儿共赴温柔乡,肯定比陪我喝酒有趣多了。”
“长夜漫漫,坊门己关,公子,你不觉得,有些东西比喝酒有趣的多了。”
这,这也太露骨了吧,唐代的风气开放,那青楼的女子,简直就是豪放。
”这个,好像有点不方便。”
林菲儿苑尔一笑:“小女子还是第一次听男子也有不方便之时,其实,青楼女子,眼里也并非只有银子,有些女子,碰上心仪之人,就是倒贴,也是心甘情愿,若兰妹妹,你说对吗?”
刘远:
“唉,这乐声,怎么无端停了?”就在若兰停止抚琴的那一刻,刘远旁边那个包厢里,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放下酒杯,若有所失地说道。
“龚公子,难怪奴家坐在这里,你半天也没搭理,原来你的一门子心思都不在这里,是不是奴家不入公子法眼,相貌不堪,让公子失望了?”这时一个身材玲珑、面目清秀可人的女子,如小猫一般倚那年轻男子的身上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