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楞着干什么,让啊。”刘远大吼一声,让手下人的马上让开让驿马过。
八里加急,所有人都要退避让,违令者斩立决,饶是刘远也不敢怠慢。
等驿马过了,关勇一脸凝重地说:“将军,出了什么事这么严重,竟然出动八里加急快报?”
刘远抬着看看天下飘飘扬扬的山灰,面色凝重地说:“如果我没猜出,肯定与吐蕃有关,不过不用急,我们有先锋在前面打点,估计再过一会就有有消息传回来了。”
如果是走火或山火,当地的刺史就可以处理,不用惊动朝廷,现在出动八里加急,十有是边境出了问题,而与淞州接壤的只有吐蕃,而现在吐蕃护送赞蒙赛玛噶到大唐,若说磨擦,也是它的机率地最大。
突然,荒狼的耳朵动了动,然后肯定说道:“他们回来了。”
荒狼说远没多久,众人就听到一阵焦急的马蹄声,抬眼一看,只有两个士兵携着一个士兵打扮的人飞奔而来。
“将军,不好,出大事了。”两个先锋一走到刘远面前,单膝跪下行礼道。
“什么事?”
其中一个愤怒地说:“吐蕃人突然翻脸,攻下淞州城了。”
“什么?吐蕃人攻下淞州城?”刘远还没有出声,闻讯下了马车的周世石惊叫了起来。
刘远冷色地说:“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将军,此人是淞州城守城的一名火长,名来秦五,他对此事最清楚,不与让他来说吧。”
“秦五,你说,到底怎么一回事?有什么就说什么,万万不得有半分隐瞒。”刘远厉声喝道。
死里逃生的秦五跪在地上,连连称是,好在他是军人,胆比普通人大很多,稍稍平息一下,就把自己的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刘将军和吐蕃公主和亲,就在淞州边境接送,一下涌入了很多胡人,按彼此的约定,只要不带兵器都可以让他们进入,最近这几天涌了几人进来,就在昨天晚上,吐蕃人突然在城中四处纵火,还强夺城门放门外的吐蕃军队进来,猝不及防之下,淞州城就落入他们之手,这些杀千刀的吐蕃人,一进来无恶不作,看到什么就抢什么,老的、幼的全部杀掉,而青壮男女则被他们强行集中带回吐蕃作奴隶,呜呜呜,我,我的全家都让他们给杀了,就云娘也”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刘远质问道。
“小的睡觉很警觉,一发现有异常,马上把家人藏在地窖中,由于地窖很小,我就跳入水井中,没想到这些人出地窖,所以”秦五一拳击在地上,两泪纵横,一回想父母儿被杀,娘被污辱后再让人一刀刺中心脏,死不瞑目的样,心就痛得说不出话来。
秦五咬牙切齿地说:“不是小的怕死,看到妻儿老小有难而坐视不理,当时忍不住要跟他们拼命,想暗中干掉那个带领头的户长,没想到无意中听到一个大秘密,这才强行忍住,找了个机会跑出来。”
刘远沉声地问:“什么秘密。”
“小的本想看到大将军才说,不过刘将军在这里,跟你说也是一样。”刘远从吐蕃凯旋而归时,秦五也目睹了他的风采,所以很放心地说了出来:“我听到两个吐蕃的户长说话,因为小的长年在边境,也跟吐蕃人打过不少交道,所以听得明白,他们的此行的目标,不仅是淞州城,他们的重点在新设在边境的个大营,而他们的赞普松赞干布,也化妆成普通士卒混在队伍之中,此次就是他亲自策划的。”
秦五说完,突然一脸决绝地说:“将军,小的话己带到,请将军给我一把刀,我回去跟狗日的拼了。”
本以为这个男人贪生怕死,看到家人有难,也没冲出去拼命,刚刚刘远还有些轻视他,现在看来,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汉、大义战胜了个人情感,硬是留下一条命把无意中听来情报送出来。
真不愧是大唐的好男儿。
刘远听完,失声叫道:“不好,我们中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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