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诸们勇士也是真性情,诸位请便,随意就行,日后小的还要多多仰仗在场这么多勇士呢。”邱六在一旁笑着说。
那牙平户长指使人把二坛,足足四十斤的酒分了,一人一大碗,当然,当为户长的的牙平一个独享小半坛,他是官别人是兵,不可能和别人平起平坐,老实说,肯分给士兵,己经很大方了。
没人敢有意见。
邱六也分到了小半碗,看到众人都看自己,邱六端起酒碗,笑着说:“这酒在大唐叫十步倒,是有名的烈酒,酒量不好的勇士可别喝多啊,大冬天跑商,辛苦诸位了,这一也要仰仗诸位,邱某不才,就先干为敬吧。”
说完,端起酒碗,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口碗中之物吃完,吃完后还特意把碗向下,以示自己做人很光明磊落,不会耍赖。
“哈哈哈,爽快,来,兄弟们喝。”看到邱六喝了,牙平户长哈哈一笑,率先喝了起来。
这酒有人先试,也就没有问题,牙平放下心来,抱着那酒坛豪爽地吃起来,那些吐蕃士兵早就想吃了,听到户长说可以开动,一个个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开始吃了起来,虽说每人都分了小半斤酒,不过对他们来说,几大口就能喝完,喝完后,一个个都在赞这酒好。
论酿酒的工艺,吐蕃远远比不上大唐,吐蕃多是青裸酒和马奶酒,虽说数比大唐的略高,但是混浊不清,酒中有很多异物,特别是马奶酒。那股奶膻味不能清除,异常难喝,不过胜在够便宜,而的邱六带来的酒,赫然是刘远发明蒸馏酒,出自扬州天府酒楼的天府香,不但数高,白色透明,清香扑鼻,一喝就有一股柔顺的感觉。光是看着、闻着都是一种享受,以至很多吐蕃的士卒喝的时候,左看右闻,折腾了好一会才把酒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那感觉,美妙了。
“啧。好酒。”
“真是好了。”
“要是天天能喝上这酒,叫我干什么都行。”
“喝起来不呛。很柔和。但是进了肚后,劲头十足,感觉人软绵绵的,身体也很暧和,真是舒服了。”
“对,我也是这样。”
一众士卒喝完后。交头接耳,有的舔着嘴唇,有的把碗举在高高的,只为吃尽碗中最后一滴。对他们来说,这种珍贵之物,那可是一生也不能尝几回的,而一旁的邱六看到他们一个个都把酒喝了进去,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邱掌柜,你的这酒好了,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的?”牙平户长一边得意地抱着那酒坛,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去哪里弄的?”
“呵呵,户长大人,你也知邱某是开木器店的,做木工才是我的正业,这些是我从一个胡商哪里的均过来的,如果户长喜欢,以后弄到,再给你送去。”
“哈哈哈,好,你是我的好兄弟,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在波密城,哪个欺负你的,你可以说是我的人。”牙平爽快地说。
邱六突然脸色一紧,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着:“人有急,多喝了一点酒,尿都多了,小的先去方便一下。”
乐平大手一挥:“去吧去吧,放心,你的货,我会帮你看紧的。”
“那有劳户长大人了。”
于是,邱六就急忙走到后面小解
酒喝完了没多久,一个瘦高个吐蕃士兵对个胖的士兵说:“哥,这酒真是厉害,我好像醉了”,说完,身一歪,就倒在雪地里。
“哈哈哈哈哈,桑成,你不是是吹嘘自己有多能喝吗?才一碗就醉了,真是无用,看你哥我现在也没事。”那胖士兵高兴地说着,那张胖脸露出满意的笑容,不过,很快,他的眼睛开始变得有些迷离,忍不住用力晃了一下脑袋,自言自语地说:“唉啊,怎么头这么重,好像很想睡觉的,我我好像也醉了。”
一说完,眼睛向上翻,眼珠白多黑多,两眼一闭,倒在那瘦个士兵的身体,呼呼大睡了进去。
“啊,好眼困啊。”
“这大唐的酒真是厉害啊,难怪那邱掌柜叫我们少喝一点,啊我也要睡了。”
“好累”
“不行了,我也要睡。”
很快,一个个士兵睡在地上,很快就倒了一地,此时牙平户长的身边的一个亲卫打着呵欠说:“好困啊,这酒真是带劲。”
另一个则是笑着说:“是啊,没喝过这种酒,对了,那个邱掌柜去撒个尿,怎么那么久?不会醉倒了吧,到时光着下身醉倒在地,那命根被冻坏,这样就惨了,哈哈哈啊,我也要睡一会。”
两人说完,不顾冰天雪地,就趴在冰冷的地上睡着。
牙平这才察觉,那邱掌柜的确去了很久也不回来,突然,他心时一个激灵:不好,中计了。
邱掌柜这么久没回来,这己经非常可疑,而自己的手下,善吃酒不乏其人,有的喝几斤马奶酒尚能拉弓杀敌,现在只喝了半碗,若是醉倒几个,那还在情理之中,毕竟这酒比马奶酒还要烈,但是一下醉倒这么多,绝不寻常,对了,自己喝酒的时候,感到酒中有一丝异味,当时自己没想到那么多,因为是第一次喝那种酒,以为那酒就是这个味道,现在看看,那是有人在酒中下了蒙汗药的原故。
天啊,这个邱掌柜要干什么?他不是先喝了吗?没想到一个老实巴交的生意人,竟然下手暗算自己一行人,自己与他无怨无仇啊,他,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