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其两面性,就像战斗英雄,对一方而言是值得称赞的英雄,可对另一方来说,则是令人诅咒的恶魔,在唐代,往来通讯不便,但也没人打扰,对刘远来说,也不无好处,因为,这几天过得极为舒坦,难得清静啊。
不用听差、不用办公,没有客人上门骚扰,也无须为琐事烦恼,每日都是锦衣玉食,美女环绕,不是练功就是和一众美女打牌、说笑,要不就是回房间做一下首饰什么的,有时还在船上开大食会、烧烤等等,日子不知过得多逍遥自在。
今天是离开长安的第五天,一众美女在船头开小诗会、行酒令,说说笑笑,而刘远则是躺在逍遥椅上,在黛绮丝的服侍下,安静地看着一本前朝的野史,看得还津津有味,看到好笑时还哈哈大笑,而黛绮丝不时塞一块蜜饯或干果,舒坦到不得了。
“主人,你在笑什么?”黛绮丝看到刘远一边看书,一边发笑,忍不住询问道。
刘远笑着说:“没,看一些野史,觉得有趣罢了,怎么,你有兴趣想听?”
“不,不”黛绮丝摇摇头说:“大唐的文化实在太深奥了,好像就夫妻之间称呼,女的可以唤男的为相公、夫君、老爷、当家的、郎君等,如称作老婆更多,皇帝称老婆叫锌童、宰相称老婆叫夫人、文人称拙荆、雅士叫执帚、商贾称贱内、士人叫妻子或娘子、庄稼汉叫婆姨,然后还有媳妇、娘们、堂客、屋里头的等等。有时候黛绮丝都弄得乱了。”
“不错嘛,没想到你竟然懂这么多?”刘远点头称赞道。
既然认刘远作主人。在大唐落地生根,黛绮丝一直学习大唐文化,为溶入大唐而努力,她本来就聪慧,先天的聪明加后天的努力,自然事半功倍,从刚才一番见解,可以看得出她有了极大的进步。
“谢主人夸奖。黛绮丝以后会更进的。”黛绮丝并没有否认刘远对自己的赞赏,华夏那套“谦虚之术”她学不会,高兴地领完刘远夸奖后,有些好奇地说:“主人,大唐的书,有正史,有野史。正史和野史怎么区别?”
“这个简单,正史是官方机构所编撰的,而野史则是个人写留传下来的。”
黛绮丝继续问道:“那二者为什么有相异,而那个可信度又高一些呢?”
刘远摇了摇头说:“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其存在的价值,两者都有其可信和不可信地方。因为人是有感情的,而在下笔时,有时也会被感情所左右,比如一个皇帝或一个权臣,为了扭曲一段历史或掩盖某件真相。就会给编年史的人压力,让他们大事化小一笔带过。或者直接无中生有,改变历史,又或者编年名的人对某个名人喜爱、描写的对象是自己的仇人什么的,他就会有意无意歪曲了历史,在大唐,有一句古话叫尽信书不如无书。”
“所以说,有时候抱着怀疑的态度去读书,相互比较,也是一件有趣的话事。”
“是,主人,你说得真好,黛绮丝还要继续学习才行。”刘远说了一大堆,黛绮丝心悦诚服地点示敬佩。
刘远关心地说:“如要有不明白的,可以随时问我。”
“谢主人。”
“快,快点救人”
“怎么在这里出事的,幸好碰到我们。”
“还楞着干什么,快点救人。”
就在刘远和黛绮丝在聊天时,外面突然传来几个女子的惊叫声,很快就听到有人跳下水“扑嗵”“扑嗵”的声音,隐约间,还有人呼叫救命的声音,刘远一下子站起来,皱着眉头说:“发生什么回事?”
黛绮丝摇摇头说:“主人,我也不知道,不会是几位夫人掉下水吧?”
“掉下水?不会吧,那么多护卫和下人,连看个人还看不住?”刘远自言自语地说,不过很快就举步往外走,边走边说:“我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最怕就是几个女的出事,明知机率很小,不过还是看看比较安心点。
“主人,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