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桑兰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只因鬼医白天和黑夜完全是两个人,白天时的鬼医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举止规矩,对她彬彬有礼,对于她的辱骂也总是不还口,对于她给的白眼也当没有看见.
可一到晚上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如狼般的红眼总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犹如她就是那可口的食物一样,而且每次欢爱也总是动作粗鲁强烈的折腾着她,就像要把白天她对他发的气全部捞回来一样,整晚整晚的在她身上驰程着.
而这样的折磨已经弄得桑兰快要发狂了,她无时无刻都想要逃跑,而每次逃跑却总跑不出鬼医设下的迷阵,最后她又一个人慢慢的渡了回来.
时间久了,桑兰也懒得跑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在白费力气,而她只是告诉鬼医自己一直未能怀孕后,便不再对鬼医说话,一个人独处着.
而渐渐的是桑兰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慢慢适应了鬼医,欢爱的时候,她不再感到害怕和羞耻了,她开始不再抗拒鬼医,反而情浓时会主动迎合着鬼医并且痛快的sheng吟着.
夜晚总是在ji情四射的欢愉中渡过,而白天桑兰总是坐在长梯上痴痴的往着山间那层白雾,她很是渴望山下的人能早点来救她,这样轻闲的日子对她来说就像坐牢一样,让她苦不堪言,她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什么,夏菊,你说子墨受伤了."季央央听到此刻来兰雅座小筑告诉她消息的夏菊惊呼道.
"嘘,夫人,小声点."夏菊见季央央发出的惊呼,急忙上前阻制道,并东张西望看着四周是否有人,环顾一圈见没人.
夏菊于是又道:"夫人,这事我是瞒着春兰姐来告诉你的,相爷是陪皇上出游狩猎时,为保护皇上所受伤的,伤势有些严重,我听伺侯相爷的丫鬟道,相爷胸口被熊挖掉很大一块肉,此刻正处于昏迷中,而太医都说相爷伤口很大,有些感染的痕像,怕没有内力的相爷抗不过去."夏菊刚说完便看到季央央的杏眼内此刻已经含满泪水.
"虽然相爷现在对夫人不如从前,可是奴婢知道夫人对相爷的情深,我怕如果相爷有个三长两短,夫人没能见到相爷最后一面,定会悔恨终生的,于是奴婢就来了."夏菊说完便扶着季央央快要滑下去的身子.
而听到夏菊最后这句话的季央央已经泪如雨下,她以为她自己已经可以不去注意瑞子墨了,可是没有想到夏菊突至的话,能让她建起的坚强心房瞬间溃塌,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她只想能快点奔去瑞子墨身边,想要守着他,照顾他.
"我夏菊我该怎么办她们能让我进去守着子墨吗?"季央央此时已经乱了分寸,神情慌里慌张的,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看得夏菊急忙按着她的肩道:"夫人,奴婢已经为你打点好了,只是夫人,你只能晚上过了亥时去,那个时候不易被人发现,我的好姐妹绿儿那个时候会退下让你守候相爷的."夏菊一边说一边看向四周,生怕别人听到她们的对话.
"夫人,奴婢出来已经太久了,得回去了,你自个儿保重,记住:亥时才能过去."看到季央央急聚点头,夏菊才拿开放在季央央肩上的手,然后准备离去。
只是刚走几步,就听见季央央喊住她,夏菊即便转身回头,映入眼内的是季央央轻声的"谢谢."给季央央一个微笑,夏菊便急促踏出兰雅小筑往她的洗衣房而去.
亥时刚至,站在竹廉坊外院的绿儿便听见小声的敲门声,急忙跑去为其开门,开门后一见是季央央,便侧身让她快点进来,然后迅速的把门关上,带着季央央往内室而去.
到至门口,绿儿对季央央交待了太医的叮嘱后,便轻轻的推开门,让季央央进去,而绿儿并没有进去,她而是等季央央进去后,便又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往自己的小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