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狩猎之后,皇甫芸对这个舍身救自己的徒儿尤其疼爱,虽年龄相仿,却恨不得拿澜当亲儿子待,儿的含在口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吓着,照顾一应生活起居事必躬亲,就差亲口喂饭了,连练功都怕累着,还不忍乖徒早起。
这天师徒在小镇边的湖心岛练功,一见出了阳,皇甫芸就麻利儿的把澜推进了亭子里。
“师父,我哪儿就这么娇气了?”澜看了看师父,嗔怪他把自己宠得像个娇小姐。
“不行不行,虽未伤及骨头,但也动了筋,你大伤初愈,看看这俊俏的小脸儿,不注意会留疤的!最开始我还以为你这貌是易的,经过这事儿道,哈哈,这可是如假包换的皮肉。”
“师父,已经请了医术最好的大夫缝了修颜针,了最的那道伤得缠绵,迟迟不愈,其他的都已经看不出来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晒坏了我心疼,快来,吃颗葡萄。”不等澜反应过来,一粒葡萄已经塞进了嘴里。
“师父,有几天没见着王爷了。”
“他估计这几天有事要忙吧。”
“连您都不道吗?那……师父,您不想他吗?”
“想啊,又能怎么样?没有召见,我也不能贸然去见他。”皇甫芸看起来明显的落寞。
“他应该也想您,估计会来找您的吧。”
“我一直留心听着他的位置,他好像刻意躲着我,不远不的,这连偶遇都没可能啊。”
“有句话不当讲不当讲。”
“我们俩还有么可避讳的?”
“你说……会不会因为玥虹的事儿,王爷对咱们,就都不了?”
“胡说!不得背后妄议王爷!是来没规矩了!”
“徒儿错了,师父生气。”澜像个惊吓的小兔子似的,楚楚可怜地看着皇甫芸。
“呃……我是说王爷不会的,心。”皇甫芸看自己吓到了澜,缓和了声调,赶紧换了个温存的态度,和颜悦色地慰着。
不过心里好像扎了一刺,虽然刻意避这种不定,但是主子对他的就是在一点点流逝,对,就是不。澜有么错?他只是把这种觉点透了而已。
正在失神,湖边慌慌张张跑来一小厮,上气不下气地朝湖心岛又是吆喝又是甩臂,一看就是有么要紧事儿,着急忙慌的来找皇甫芸。
定睛一看,是服侍良王起居的贴身小监,皇甫芸立马慌了神,生怕良王有么差池,脚尖点地,凌而起,如一片翎羽翩然飘向湖岸。
“边走边说,良王怎么了?”
“着急,着急,看一提良王你这挂心的,良王没么事儿。就是刚公孙豹来报,说是蛮夷边境好像发现了那蠡少爷的踪迹。良王备带两万人过去搜寻,王也说了,你若不愿去,留下看家也好。”
“王爷在哪儿,臣就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