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娘撵出来的吧。”君蓦然眼底的笑意多了几丝无奈,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眼底对清河的好奇之心更多了几分,他甚至开始怀疑南宫子英是故意当着他的面和清河斗嘴,以此来勾起他的好奇之心。不过不得不说南宫子英拿捏的很好,不但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也让他对她产生了那么一丝的兴趣。
“没,我自己想出来逛逛而已……”清河下意识的否认,她清楚君蓦然对她的态度,所以更知道不可能完成君夫人交代的任务,自然是不希望君蓦然知道了。清河侧身走到君蓦然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带着一丝探究的眸光落在君蓦然的侧脸不由得猜测他和南宫子英今日约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他们两自然不会是来这里品茗,因为他们一看就不是什么附庸风雅之人。那么说不定是有什么正事,她对君蓦然来说顶多算个外人,清河犹豫着要不要告辞。
“娘就是喜欢多话,你不要往心里去。”君蓦然探手将清河白皙的手握住拉进怀里,轻轻的摩挲了几下,有些感慨的道,“你的手总是这么冰冷的么?这才十月呢……”君蓦然的眉间不由得添了一分担忧,望着清河的眸光落到那双被他执在掌中的手上。于是又拿出另一只手交错的为她搓揉着。
清河有些尴尬的想要抽回手,却拗不过君蓦然的力道,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因为南宫子英那探究和不敢置信的目光,而是因为君蓦然那太过真实的温柔,真实到她差一点以为他不是在演戏,而是真情流露。不过还是差一点,子衿阁的那幅画在脑海中一闪而逝,那句饱含深情的“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让她保持了清醒。
是演戏吧,一定是的,明明头一晚共处一室却相敬如冰的两人,现在却在外面表现得如此亲密。没来由的心里有些堵得慌,便使劲的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清河温婉一笑道:“清河天生便是如此,这些年早就习惯了,少爷不必挂心。”
“天生体寒么,这可不好,小清儿你得好好注意一下咯,”南宫子英眉间含笑,看着君蓦然的目光中隐约多了几分暧昧,“我曾经听说,体寒之人天生薄凉,如今看小清儿和蓦然你这般如胶似漆才方知道听途说不可信啊!”
君蓦然黑色衣袖下的手微微的握紧,天生薄凉么?不过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勾唇浅笑道:“子英你就别逗清河了,再说下去她就当真了。”不过君蓦然的手却没有闲着,一把抓过清河的手紧紧的握着,当着南宫子英清河也不好挣扎,更不能拂了君蓦然的面子,让他下不来台。只是这样的亲切让她如坐针毡。
“呵呵,不会吧,小清儿你真的这么没情趣啊!”南宫子英转头用一副‘你真可怜’的表情看着君蓦然,活像君蓦然娶了清河多吃亏一般。末了才稍稍正色道道,“唉,小清儿你可得小心咯,我听一位神医说过,女子体寒不易受孕,君夫人可是眼巴巴的瞅着呢,你要是不好好调理一下,估计蓦然就算日夜耕耘也没用咯,说不准还得落下个不孝之名……”
“子英,听说醉春楼的花魁莹莹姑娘今日要开苞,你若是去晚了可就拨不了这个头筹了,现在赶去说不准还能抱得美人归的,也省得总惦记别人呐!”君蓦然说道‘别人’时,目光灼灼的望向清河,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你赶紧去醉春楼找女人去吧,不要惦记别人的女人了’,弄得原本淡定的清河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可偏偏君蓦然似乎就是喜欢看她坐立不安的样子一般,死拽着不放。
“那可不行,莹莹姑娘细皮嫩肉的,本少爷没尝过谁敢碰就死定了!”南宫子英刷的一下站起来,抖了几下衣衫,身影一偏便走了出去。
一边的晚霜和响晴撇撇嘴,南宫二少果然是一如既往的下流……不,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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