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楼在大殿的内堂偷偷地现身,小灵狐出来嗅了嗅,摇摇头。看来,巫逆天近期并未来过这里。傅楼出了清凉殿,在山上四处搜索。
冰凉山不是一座山峰,除了主峰外,每座山峰的高度相差不大。
终于,在主峰北侧的一座比较偏僻的山峰,傅楼发现了巫逆天,还有水湫和水沁。一家三口正在避风处的石坪上,水沁在练剑。
傅楼在稍远处现身,然后飞了过去。
“清风道长,你终于来了”巫逆天见到傅楼,不仅不逃跑,反而很喜悦地向前了几步,就像迎接远方的客人那般,热情得很。
傅楼感到很奇怪,冷冷地道:“拿鼎来吧。”
巫逆天二话不说,就取出两件东西,一个是五彩鼎,另一个是人,人居然是洪贡。洪贡蜷曲一团,伏在巫逆天的脚边,双目紧闭,像是睡着了。
“都给你”巫逆天堆笑着说道。
傅疑ò,一手一个,将五彩鼎和洪贡都遥遥抓起,巫逆天也没有阻止。傅不解,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其中原因,顺手将五彩鼎和洪贡收进乾坤袋。
巫逆天殷切地解释:“清风道长,事情是这样的。”
“这些年在夫人的宽导下,我大én不出,二én不迈,安下心在清凉山相fù教女。那天,老墨突然出事了,我就东渡来寻。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神仙山脚五百里处,我发现了洪贡与人偷偷商量着偷五彩鼎。于是,我就假扮他,与马长**同盗出五彩鼎,之后的事,我就不多说了,道长是知道的。”
“本以为此事,神不知鬼不觉,却还是被道长发现了。”
“……说实在的话,当时我想将道长杀了灭口,那不就谁也不知道了可是,道长名不虚传,老夫居然斗不过,匆忙下,为了十一柄剑,我就使计逃了。”
“回到冰凉山后,夫人一听此事,大骂我愚蠢。五彩鼎就是一个祸害,若是熔化为材料,将来任无缺寻到清凉山来了,谁都要死想想我就想到后怕,本想亲自将鼎送还。但转念一想,任无缺还没有这么快来,不急在一时片刻,而且道长有灵狐帮忙,肯定能很快找到这来。”
“这不,道长就来了,呵呵。”
巫逆天的笑容很灿烂,却不知有几分是真的。
听到这,傅楼这些天的íò虽然解开了,但他心中还是很奇怪,巫逆天的态度好的出奇完全不同以往的本性。而且只字不提墨冰蛟龙之事。看来,其中必有隐情。
呃,暂且不揭穿他,看他耍什么阴谋。
于是,他平静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呃,此间事情已了,贫道就此告辞。”说完,他转身就走。
“道长,请稍等”说话的居然是水湫,傅楼心感意外。
“前辈何事?”傅楼转过身来,拱手一礼。
水湫微微一笑,期待着问:“笛峰到底是如何倒的?道友能否说说。”
傅楼暗自寻思:巫逆天今天的举动很古怪,却为何没有了下文?而水湫这个素来不问世事的仙子却突然关心起笛峰之事来,事情越来越令人费解了。
傅楼一时之间想不明白,不动声地试探着道:“笛峰当然是巨*冲倒的,想起那天的情形,真是感慨于天地万物的神奇,心神摇曳”
水湫疑问:“笛峰存世久远,受大浪冲击无数年屹立不倒,却突然被巨*冲塌,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呃,道友当时没有发现什么特异之处吗?”
傅楼思索道:“经前辈这么一说,贫道倒是想起了一事。呃……比如,那个月牙海湾很像一张弓,而海中有一个岛很像是这张弓的箭矢,似乎随时就要色向笛峰。”
“哦。”水湫的表情比较平淡,“还有吗?”
“呃……若说有,那就是海湾下面有很多水道,水道连接着那座仙人洞府。”傅楼一边说,暗中留意水湫的神情。
水湫秀目光芒连闪,问:“那些水道有什么奇特之处?”
傅楼道:“水道数量众多,弯弯曲曲,极易í路,若不是贫道有宠兽相助,恐怕进去了就出来了。至今想来,也是直感庆幸。”
水湫想了想,道:“那些水道应该是某种阵法。”
“原来如此。”傅楼恍然道。
然而,他暗中却惊诧不已:水湫居然一猜就中看来,她对笛峰有过研究,或者早就猜到了笛峰奇特的一些原因。而且,她肯定觉得自己也知道水道的秘密,否则不会随便将这个秘密对一个外人讲。
水湫解释道:“在很久以前,我曾经得到一个古怪的谒语‘笛峰倒,灵珠现’,后来,我曾经到那儿探了很多次,可惜总是探不明白。”
傅楼这次是真的震惊了:
笛峰倒,灵珠现
‘灵珠现’是指自己的水灵珠现身?
还是另有其他灵珠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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