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曹军无赖听到小儿哭喊,立时兴趣大增,有小孩子就有女人,他们这一路南下,连日行军不休,心里早已空虚了多时。
按曹操颁下的军律,战场上俘获的那些女子,由上而下逐级分配,幸运立下战功的,可能还能分到一个粗壮的健妇,年轻貌美的士族或富贵人家女子,就不要奢望了。
无论怎么排,也不会轮到他们这些杂兵。
只有在战场上,无军纪管束,才能让他们一泄所快,而眼前这废弃的荒舍,正好是绝佳的隐蔽场所。
“二三子,乃公和你们说呀,这女人各有不同,最诱人的不是那些稚儿,而是有孩子的良家,那滋味不足为外人道。”
矮壮罗圈腿的曹军什长呲着黄牙,布满血丝的眼眸中泛起精光,猥琐的朝着同伴介绍起经验,一马当先朝糜氏躲藏地方而来。
三名曹军将卒说说笑笑,紧张的搓着手掌,朝糜夫人和阿斗藏身之处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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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斗,阿斗,你这浑小子,这可如何是好?”糜氏蜷缩在断壁后面,听得曹军士卒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嘴里又不住的说着污言秽语,俏脸一下变得煞白。
无奈之下,腿脚行动不便的糜氏只能将阿斗小小软软的身体紧紧的抱在怀中,朝着断墙根处的阴暗处蜷缩了过去。
“哈,找到了,大哥猜得不错,这女人真是水灵,细皮嫩肉的,这下子咱兄弟要快活了。”仔细搜索之后,一名眼尖的曹军骑卒发现躲藏于墙角的糜氏,兴奋的大叫起来。
糜夫人嫁给刘备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出头,过了七、八年后,正是一个女人最为成熟、花开最艳的年龄。
在这些粗鲁无礼的曹卒看来,相比一般的平民女子,征服这样的高高在上的贵女,那滋味才是真正的回味无穷。
“你们两个,到门口看着,等乃公好好的享受之后,再让给你们享用。”曹军什长心头一阵火热,急急解衣卸甲。
这等富贵大族人家的女子,他平时远远看上一眼都不成,现在却可以无所顾忌的好好享受一番,这一趟追杀刘备军也是值了。
糜氏羞愤难当,俏颜花容失色,临死之前还要遭受凌辱,这是她绝对不能忍受的。
“等等,妾身乃大汉皇叔、左将军、豫州牧刘备夫人,这幼儿乃是大汉贵胄、皇叔之子,汝等要是胡来,日后必遭天遣。”糜氏强自镇定的厉声喝斥道。
临危之下,她的心中反而镇定了下来,既然无法幸免,那就借着刘备皇叔的身份震慑这些曹军乱兵,要是能吓唬住对方,阿斗的性命、自已的清白都能保全。
曹军什长闻言一怔,讥笑道:“你这贱人是刘备的夫人?那我还是大汉的皇帝呢,还有这傻儿,要是刘备的儿子,我王字倒过来写?”
说罢,急色的王姓曹军什长不由分说,作势朝着糜氏扑了过去。
王字倒过来写,还是王。
这曹军无赖子早先是盗寇出身,对刘备、曹操的名字没有什么畏惧,犹自不管不顾的脱卸铠甲。
“贼子,你别过来?”糜氏一边绝望呼喊,一边努力的撑起身子,将阿斗小小的身体保护在臂弯处。
她想要一头撞在断墙上寻死,但眼眸一瞥见阿斗吮着手指的小嘴,心又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