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抈“夫君,刘封武力强悍,刺杀之事只能作罢,不过,这个人也不是没有弱点,他既然这么在意女人,那我们就从他身边的女人入手。”
“夫人,不知有何妙计?”司马昭一听王元姬的话,连忙追问道。
王元姬犹不满足的脸上阴云密布,语气中杀气腾腾:“夫君,我们司马家养着的死士甚多,这些人白养着不出力,也不是个事,让他们杀刘封不能,杀刘封的几个女人,总不能还推脱。”
刺杀刘封不成。
那就刺杀刘封的女人。
女人狠毒起来,确实令人感到可怕。
司马昭被王元姬的话所惊吓,心情一阵颤抖,在最关键节点没有把控住,顿时一败涂地,让正在幻想中的王元姬好生失望。
司马师的女人被刘封抢了,据说是因为刘封在男女之事上,很是强悍。
王元姬不敢想像,要是她遇上了,会是什么战况。
——
南阳郡。
宛城至新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正在急速狂奔,在车子的周围,还有十余个家兵护从打扮的骑士,正惊惶的策马于左右。
车上的围幔后面,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坐在车中,大的正闭目养神,小的神色紧张,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旁边的车辕,生怕自己会掉落下去。
“叔母,听,后面又有马蹄声响,又有刺客追上来了?”羊徽瑜年轻听力好,听到追杀的人逼近,不由得惊慌起来。
从洛阳至襄阳的这一路上,她们已经遇上了不下三波的刺杀死士,要不是辛家的护从拼命相护,她们这会儿已经死于道上了。
辛宪英神情凝重,她这一次南下荆州,本以为会平平安安,却没有想到,出了洛阳没有多久,就遇上了强盗。
若是一波、二波,那可能真是劫盗。
但当第三波劫盗杀到时,辛宪英从一个被杀死的死士身上,看到了司马家族的一个隐秘标志,这让她猛然明白起来,这是司马家的人想要她们的命。
曹魏朝中,辛家是名望大族。
辛毗曾是曹叡最为信任的重臣,官职最高时做到卫尉,但可惜的是,五丈原监军督战回来后,辛毗受了风寒病逝,辛家失了这一根支柱,顿时地位一落千丈。
辛宪英曾听父亲辛毗病逝遗言,他在军中时,曾与司马懿就穿不穿女人衣服之事有过争执,后来还曾为是主动求战还是退缩避战而相互不快。
“阿瑜,我们下车,骑马脱困。”辛宪英眼睛一睁,伸手掀开车幔,将头探出车外。
羊徽瑜一惊,神情急切说道:“叔母,我不会不会骑马。”
辛宪英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在吩咐驾车的车夫放慢行进速度后,即一个跨步,翻身上了旁边一骑。
随后,羊徽瑜被她用力一拉,奋力的提上马背,两人共乘一骑,向南择了一条小道急逃。与此同时,马车则在几名辛家亲信骑士的保护下,继续朝着旁边的官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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