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明天见,其实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出了,时间差不多,谁也不笑话谁。
两人有说有笑坐在包间喝酒,旁边还有两个姑娘陪着,牛老三想到了正题。
“你们先去洗白白。”牛老三猥琐的笑着,“我和孙总研究下武功秘籍,待会再对付你们。”牛老三打发坐台小姐。
知道老板们有话谈,她不情愿的站起来,向外走去。牛老三不忘在姑娘的屁股上捏一把,弹性十足。
两个姑娘出去后,孙兆军摸了根烟点上,“什么事儿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懂不懂啊。”
“老哥呀!真有事求你。”牛老三给孙兆军倒了一长城解百纳,“我朋友的老婆,考了教师资格证书,人家学校说编制满了。”他看向孙兆军,“给老弟想想办法?”
孙兆军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你朋友的事儿,你操什么心。”他吐了个烟圈,“要是你的事,我就办了。”
“屁话。”牛老三一点恭维的意思都没有,开口就骂,“这个朋友对我有提携之恩,你说,我能不当自己的事办吗?”他端起酒杯,“来,走一个。”
两人碰了碰杯子,各自抿了一口红酒。
孙兆军想了想,“你说的人,是为了吃口公家饭,还是有真才实学。”他问。看牛老三不懂,他解释说:“前者我可以安排她去别的什么单位,后者,就简单了,参加县里的考试。”
“吃什么公家饭,我要办不妥,他们指定要开民办学校了。”牛老三低声道:“不会逊色县重点。”
事实上,孙兆军准备找个临时工活敷衍,国家公务员考试,考上就自然有工作。
但牛老三后头话,让他心中一惊,看牛老三不像说玩笑话,这么有钱,还教什么书呀!他心想。“那他们……”
牛老三嘿嘿笑着。故作深沉道:“有钱人的世界,你不懂,我也不懂。”他给孙兆军又添上红酒,“有什么难处,尽管说,给个痛快话。”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孙兆军又摸了根烟点上,陷入沉思之中,牛老三也没有打搅他,让他慢慢想。
岗位没有可以设置,国编,县编,还有临时编。很多代课老师都是临时编,待遇也是不一样的。
退而求其次,只是县编,他们能接受吗?毕竟有钱的眼光不一样,他们不为钱,为面子呀。
“好,我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安排。”孙兆军算是给了答复。
虽然不明确,但牛老三相信,上班应该没问题。两人喝到十一点,也就是结束了,毕竟家风都挺严的。
牛老三先送孙兆军回家,然后慢慢悠悠向家开去。
崔晖哥俩蹲坐铺子前,有家不能回,只是为了一个掩护。他们等着牛老三的凯旋,远远的看见一束光射来,对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光,还是希望。
牛老三醉醺醺下了车,看到两个身影,他嘿嘿笑着,含糊不清地说:“够意思。”并伸出大拇指。
崔淳说:“真没少喝!那家馆子还有夜场?回头,我请你们再去坐坐?”
套话?崔晖心想,二哥是老江湖呀。“快,快,回铺子再说。”
他们默契地给自己定了一个规矩,回屋子前先去铺子茶水间,反省一下,主要是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以免回宫着火。
牛老三是爽头透了,躺椅上一惬,崔晖端茶倒水伺候一阵后,问道:“怎么样?”
崔淳也竖起耳朵,他倒要看看,牛老三还能办,他办不到的事儿?
牛老三清清嗓子,看到崔晖崔淳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他才满意道:“八九不离十。”
见他们怪异的看着自己,牛老三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事儿我办成了呀!他们唱的是那一出?
他张口准备询问时,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上,花珍一只手恰着腰,一手拿着还在滴水的盆子,紧紧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