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刘坚推辞,一行人就皇甫嵩行拽到来到府上去,虽然刘坚觉得有些不对,毕竟皇甫嵩与其也算是师范,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也不见得皇甫嵩会对自己行不,他也不是这种人。
“关门。”
刘坚一行人进了门,皇甫嵩赶忙吩咐手下人禁闭大门,同时让人在大厅备宴款待刘坚等人。
仆从把火盆端上来,众人这才入席中,典韦跟刘坚靠在一边坐,剩下的卫士留了十几人站在面把守,留下人跟刘坚一块坐在堂中以备不测。
虽然典韦也信皇甫嵩不会使花样,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好好的州不待,跑这来作甚?”
刘坚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皇甫嵩恨不得上去狠狠敲敲这颗榆木脑袋,董卓现在真是恨不得生吞剥了讨董联军这帮人,尤其是背后使坏的刘坚。
吕布兵败之后董卓起初没怀疑,毕竟胜败乃兵家,吕布纵使能也抵不过多贼兵。
稍加索之后,懂董卓便觉得有些蹊跷,且不说为何吕布会怂恿华雄等人主动出击,从李傕所汇报况来,吕布兵马与袁绍厮杀近乎半日不分高下。
他袁绍要是有这能耐,董卓本不用往长安撤退,早就他袁本初一头压死在了洛阳。
而且现在吕布借口去匈奴,到现在连个人影都不见,加印了董卓的猜,刘坚这家伙肯定和吕布这懦夫串一气,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当在朝堂上董卓就如大骂刘坚,结卢植实在压不住火跟董卓对着骂,把董卓这段时间干过的这些好一一列出来骂。
若不是有自己和张温等人力,现在卢植的脑袋早就在城门上挂着了。
“当然是来替民除害了。”
皇甫嵩吹胡子瞪眼,恨不得着锤子给自己好好修修脑袋,刘坚噗嗤一声笑出来。
“老师,何故如惊慌?”
“谁是老师?”
皇甫嵩顺手把没刻字的竹简扔过来,砸在刘坚脑袋上,可惜这东轻,砸上本不疼不痒,本砸不开窍这榆木脑袋。
“为民除害,也步伍孚后尘不成!”
当日场景,颗血淋淋的人头就这样悬在城头,使皇甫嵩刀下鬼无数,如今起却也是后怕。
“伍孚?”
对人,刘坚还是有些印,记得自己在朝中时,伍孚身居越骑校尉,是挺文雅一个人,日见谁都是笑面,段时间全下人都在骂刘坚时,伍孚也算刘坚朝上的一个好友,不过日里繁忙,不怎来拜访。
“伍孚怎了?”
毕竟人给刘坚印还不错,听说伍孚出,刘坚心里也不自在,于是皱眉询问皇甫嵩。
“伍孚刺杀董卓,结刺歪了,董卓府上卫兵乱刃剁成肉糜,留颗头颅在城头高悬两月余,摘下来时候简惨不忍睹。”
说到这,皇甫嵩不禁落泪,比起刘坚这后辈,伍孚和自己深,可以说是除卢植爱与之往来一人。
“皇甫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