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言说的。”
坐在桌案边,吕布长叹口气伸手摸摸两个娃娃的脑袋,现在这两个小娃娃满门心都在吕玲绮拿来慰问自己的桃酥饼上,是两个十足的馋虫。
不过好吃也是孩童天性,当年自己年幼时,记得爱的,是匈人的烤羊腿。
“两个臭小子,都吃胖这多了,刘坚也不。”
“他哪有这般闲心?”
董白把两个娃娃拉来,将给吕布带的桃酥饼到两个孩子够不着的木架上。
“今曹操虎踞地,君之心皆在曹操,怎还能因小家而失于大家。”
“玲绮、董白。”
听董白如说,吕布长叹口气示两人坐下。
“为人之妻,温顺贤淑乃是本分,其中之要莫过于分其忧,纵不能分忧,也当使其有所依。”
“多谢父亲大人导。”
听吕布如说,吕玲绮自身为人妻的失职,如今不敢抬头面对吕布。
“小女愚笨。”
“谁又生来就会……”
听吕玲绮如说,吕布长叹口气,自己也没资格训俩,毕竟作为丈夫,自己也是不合格的,而刘坚也是如,整日眼中有征战,早已经没有家的概念了。
“漫漫其修远兮。”
“们父女也会这些无用之。”
说话间,严氏从外面端来茶水。
如今吕布身子骨弱,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走都跌跌撞撞的,如今起来就像是一晃悠悠的旗杆一般,一阵风就能吹倒。
医师嘱咐,切莫让吕布饮酒,于是乎,这段时间吕布倒是养成了喝茶的习惯。
“倒不如早日好转,披甲跟贤婿上阵厮杀去。”
“夫人这怕是在笑我。”
苦笑着撑着桌案站起,吕布摇摇晃晃勉走到甲胄摆架前。
当日曹军所用箭矢都是涂了毒的,吕布习武之人,日难免伤,皮肉之伤区区数日便可转好。
怎奈跗骨之毒难祛,当初归还之时,说喝茶,吕布连喝口水都要呕。
后还是众人按着,硬逼着吕布将食糜吞进肚子,才得以续至今时。
也是如,吕布虽人还着,却已经是瘦骨嶙峋,说柄锻的卜戟,就连鞘中的环刀都拔不出来。
“吕布今日,不过风中残烛而已,又怎能上阵厮杀?”
“虽我言归于苛刻,甚有些词夺理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