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的声音一喊,公园里正在表白的一行人马上就注意了过来。
“草,又有这个八婆,我老大表白关你屁事?”马上就有人上来呵斥了他们。
“又?”云晔和木眠眠又转头看着上来呵斥他们的人。
看来还是旧相识了,而不是一个人,带了小弟的。
老实说云晔是觉得牙疼,这年头,哪个漂亮妹子没表个白么的,遇到个牛皮糖也很正不是?他没搞懂怎么芸儿反应就这么激烈呢?
然后他就看到芸儿朝着里面那个表白的女子跑了过去。“心夏,你没事吧。”
心夏?
关于原著的一些情节终于重新想了起来,难怪他上午就觉得芸儿这个字明明听着陌生,却有种自己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就是那个铭文女子中学失踪的女生?疑似丧命于巨眼腥鼠的女生?叶心夏的同学?
他迅扫了一眼公园里面,然在外围一个混混的背后看到了一架轮椅。
情导致的怒火瞬间就烧了出来,前在初中遭遇的校园欺凌的记忆瞬间就冒了出来。
“有点小聪明就敢勾引老子的媳妇,给我废了他。”
“诶哟,这不是那个小瘸子吗?老大残了呀?不给老师报告了?”
“来来来,拐棍就在这哦,大学霸快来拿啊,马上要迟到了呢,你可是从来不迟到的哦”
那是他在之后的人生里最后一哭,十三四岁的男孩坐在马边的绿化带里,看着马对面的拐杖,一边哭一边等老爸过来训他们。
但是老爸赶跑他们,却没有帮他训这些人,只是在他康后给他报了个剑道培训班,然后跟他说,自己的仇要自己报。
一年的时间里,他没命的疯狂训练,假想着这个老大会怎么把拳头挥过来,他的小弟们又是怎样抱着他的腰不让他反抗,然后他拿手中的竹剑一个一个地砍在他们手腕上,
谁敢伸爪子他就剁谁,剁到他们也不敢仗着身高推搡他的肩膀,剁到他们也不敢猥琐地对自己班上的女同学点点。
可当他从练手上过那把竹剑,拖着去找他们的时候,却发现,
这些人早就不在了,他们在学校里为非作歹,学校开除了他们,他们的父母给他们办了转学。
t的这么事啊?
你带着满腔怒火去找曾经的仇人,却发现他们早就拿着一张无关痛痒的转学通远走高飞了。
你当时的懦弱和无力还刻在他们的记忆深处勒。没准哪天他们在某个角落喝着酒扯着皮的时候还会起来勒。
他会跟身边的人吹当年是怎么怎么自己,自己又是怎样怎样只能挨着他的拳头。
屁嘞!
尔后的四年里,他一很纠结这事情,以至于本来按他的性子肯定要跳级的初高中年他硬生生的上了。
哪怕是他上大学后早已释然了,下了仇恨,却也一觉得没有训他们一顿是一遗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