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要狠,对自己更要狠辣,只有这样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中国从来不缺少人,不比别人心狠,怎么出人头地?
现在他年龄大了,舒服日子混久了,可也不意味着柳河铭没有发狠的勇气了,真要有人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他也能够面不改色地叫手下开枪。
可之前……
面对陈央这个浑身布满了诡异气息的人,他却没有拿出自己发狠的勇气出来,只因柳河铭聪明地认识到,发狠,这个东西对那个人没有用。
那个人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表现和情绪如何,不管是愤怒也好,害怕恐惧也好,那个人一直都是一样的表情。
既不会因为柳河铭的威胁语气而害怕,也不会因为枪指着脑袋恐惧,打飞八个保镖就如拍飞苍蝇似的,随手隔着几十米杀人,完全犹如踩死一只蚂蚁。
这样的情绪表现,终于令柳河铭害怕了,十年来又一次体会到害怕这种情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
船上不可能到处都有监控,例如很多走廊与甲板外面,是不存在监控这种东西的,唯有每层客舱进入的走廊处,有那么一个监控而已。
要躲避开这样的监控,对于陈央而言轻而易举。
为了不让沈浪真的就这么挂掉了,不得已之下,陈央也只好在这艘船上多呆一阵子,等船只抵达青岛港口后,然后再下船离开。
反正以现时的高铁速度,从青岛返回东海市,连半天都不到。
船上的乘客们,相当大的一部分去竞技场看生死搏斗去了,还有一部分人在下面甲板的赌场中,正愉快的大肆豪赌,停留在外层甲板中的乘客,几乎没有。
陈央一个人在外面的甲板上闲走,吹着有些咸味的海风,不禁有点感慨。
试想一二,假如两个半月之前的那天晚上,陈央没有前去东郊公园的话,也就不会被右手寄生。
而不被寄生,那么现在陈央也还窝在自家的房里,扳着手指头为钱发愁呢。可以说,那天晚上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就此改变了陈央的命运。
否则,他就算是耗费一辈子,想要踏上这种豪华邮轮,估计也是做梦一般可笑。
俗语言,有失有得,失去了一定的自由和安稳,却换来了一个精彩和广阔的人生,这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仔细思索一下,要是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自己会怎么选择?
“果然……还是会选择这条路吧。”
月亮在海上看来,似乎相较陆地上要大上很多,陈央叹息一声,眼神更加坚定起来。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既然在原则上,是他自己内心深处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不管这条路会多么的艰难,他都要走下去。
“咦……”
吹拂着海风,听着邮轮破开海浪的声音,陈央眼睛一动,在远处的甲板走廊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个“熟悉”的人,正是一个小时前,被陈央亲手用床单捆绑了手脚,动弹不得的那个倒霉金发青年。
尽管两人之前还很“熟悉”,甚至做了一番亲密的“接触”,可是现在,令人非常遗憾的是,陈央却不能和他面照面。
以金发青年愤怒的咆哮,以及跟随的十来个西服保镖来看,一旦两人照面,肯定会有一番不愉快的事情将要发生。
是以,陈央不动声色转过身,快步走进一处船舱通道内,避开金发青年和他的十几个保镖。
陈央的耳朵极为敏锐,只需要把注意力集中一个方向,隔着四五十米的距离,他也能听得清楚别人的话语。
“找,一定要给我把那个混蛋找到……”
愤怒的咆哮听得让人耳朵发疼,可见此时金发青年的心中是何等的愤怒与不甘。
“找?想找到我,你可以要多努力点才行啊……”
微不可察地笑了一笑,陈央绕过走廊,开始寻思着找一处空荡的房间使用。
这艘超级豪华的邮轮,能够容纳六千多名乘客和两千多名船员,当然有许多的空房,只是因为门禁卡的原因,陈央也不好直接破坏掉门锁进去。
故而他又依照先前那个办法,瞧着有人过来开门了,他立即闪身过去,瞬间把人打晕倒地,再把大门一关,任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这次有了经验之后,陈央下手的力道重了许多,估计这个倒霉的房间主人,没有十多个小时,肯定是醒不过来了。
丝毫愧疚心理都没有,陈央打开冰箱,好吃好喝后,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晚,早上六点钟醒来,神清气爽,感觉自己的伤势都好了许多。
他自己是睡得舒服了,那个被打晕的倒霉蛋,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陈央也懒得去管他,自己单独出了门,朝餐厅的位置走去。
这艘巨型邮轮有十六层甲板,大餐厅,小餐厅的数量加起来足有二十多个,也不用担心会遇到麻烦的人。陈央进入一个自助小餐厅,里面还没有客人到来,但是餐点却已经准备好了,陈央伤势需要大量的能量来修复,也不去管到底好不好吃,来来回回卷了十几个盘子,把一旁的厨师看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什么火腿蛋卷,果酱蛋卷,西班牙式蛋卷,光是蛋卷这一种早餐,陈央就一口气吃掉了七八盘,还不要说别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