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大学堂,名不虚传。
终于跟着陈萧然进入儒家大学堂,谢晓羽的心里只剩下震撼。
本以为剑阁的规模已经大的可以,此时一比,哪哪都不是很如意。
儒家大学堂。
一个大字贯穿始终。
光前面与街面相连的地方就走了十多分钟,等到跨进正门,等待他们的便又是新一轮的院落和进门。
循环往复的,让谢晓羽有一种永远停不下来的感觉。
“太大了”
“不愧是儒家!”
与谢晓羽只存在内心戏不同,莫名其妙沾光被半强制拉进儒家大学堂的那群山匪则一点都不矜持。
一路上看什么都新鲜,大惊小怪的嘴里一直都没有停过。
每新到一处院落便是一阵惊呼,左顾右盼的像是要记住所有路过的场景。
诸位大哥收敛点,怎么说你们也是我谢晓羽的朋友。
当着陈萧然的面不好多说话,谢晓羽一路走来其实都是面含无奈的。
儒家大学堂是恢宏,但你们多少也要懂得稍微克制。
这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吵个没完,搞的自己这个剑阁阁主也跟着脸上无光。
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里可是儒家大学堂,很多人读书的地方,能不能安静点,让他们好好学习!
“前方便是我们老爷参读之处,诸位稍候”
一路上只是默默听着山匪们的对话,陈萧然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独自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带路,直到看见一处建筑后才停下来。
那是一间茅草屋,屋子两旁种满翠绿逼人的竹子。
跟原先经过的高大建筑物相比,无论怎么看都显得格格不入。
偌大的庭院,只有那间茅草屋。
“这是走到了尽头?”
此时离自己正式踏进儒家大学堂约莫已过去半个多小时,在听到陈萧然说话之后,谢晓羽这才终于勉强打起精神。
随后环顾四周环境,眼神里流露出惊奇。
怎么进来的?
这小茅屋,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能被陈萧然称为老爷,这屋子里住的不是至圣便是亚圣。
到底还是要被他们压一头。
“是谢宗主到了吗?”
队伍刚刚在院子里停下不久,茅草屋的门忽然开了,不用任何人禀报,一位鹤发银须的老人便笑吟吟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左手拿一卷书籍,右手则忙着系腰间的布带。
很明显是才穿上衣服不久,有许多细节还没有弄好。
尤其是下身的青色长裤,走两步竟然要嘟嘟囔囔的掉下来。
这老爷子,要不要那么着急?
目光一直被老人的裤子所吸引,谢晓羽远远的便替他捏着一把汗。
您这急着见客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不是应该先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我都替您觉得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