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夏今惜被折磨的那五年里,陆靳寒一个劲儿的折磨着夏今惜,但其实实际上,他自己身上也是看不到一丝的烟火气的。</p>
整个人,寒凉彻骨。</p>
“陆总,她……夫人醒了。”</p>
何琳达还是有些小心翼翼。</p>
虽然不知道陆靳寒进看守所的原因是什么,陆靳寒此时的状态是极为诡异的,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肯定和夏今惜这次受伤有关。</p>
但她只知道夏今惜进了医院,却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进了医院。</p>
更不知道,在这之前,两个人都经历过了什么样的风暴。</p>
“醒,醒了?”陆靳寒才仿佛大梦初醒,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继而神色又落寞下去,“我,我想去看看她。”</p>
何琳达搀扶着他,一步一步走了出去。</p>
门外,他却突然推开了搀扶着他的人,趴在路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气。</p>
“陆总?”</p>
“别拉我!”陆靳寒脸色有些苍白,突然感觉到胸腔里一阵一阵的难受,只想呕吐,难受,真的难受,只是他却笑了,“我有什么资格!我有什么资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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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觉得,命运仿佛上瘾了似的,一次又一次不停的给他开着莫名的玩笑,一次比一次大的玩笑,不停的嘲弄着他的愚蠢。</p>
“夏今惜!夏今惜!”</p>
他声音沙哑,双目通红,眼珠子离夹杂了些许红血丝,那张脸很是苍白,慢慢的皱了起来。</p>
他半只手捂住脸颊,慢慢的移到胸腔处,难受,疼,真疼!</p>
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p>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那份沉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p>
明明那一声声只是低沉的呼唤,却叫人知道,那个名字,仿佛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