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秀在酒楼里,和萧炎凤商议了接下来一段日子的事宜后,俩人又喝了几杯茶,说了些闲话,林薇几个也到了。
因为有外人在,张曦秀和萧炎凤都有意地隔开了点距离,倒也没让旁人察觉出不妥。
大概是早先已经遇到了两拨不讨喜的人,接下来的时间倒是安稳的很。遂,这一晚,个个逛的都十分高兴。
萧炎凤知道,十五这日张曦秀要回去了,虽说有些遗憾,毕竟十五的灯最好看,可惜那日的人也最多。
那日大部分的世家女子都是要出门逛的,万一那日被谁给冲撞了,以张曦秀如今的身份,只有被欺负的份。他心里实在是不放心也舍不得,遂,也就没留,安排了人好生护着张曦秀一行回西峡堡。
张曦秀倒是没有遗憾,她一来是,看过的灯不知凡几,二来,她也烦人多,如今弟弟满足了,她自然是想早些回去。
不过,张曦秀在京里这两日,收获倒是蛮大的。一,送林家的盆景如张曦秀预料的那般,很得欢迎,有一盆还被林夫人送给了谢老太君。她有预感日后盆景买卖,定会做开来的。
二,弟弟入学和自己日后的住处都有人帮着安排了,她算是了了桩大心思。
回了西峡堡,张曦秀也将日后的安排同阮妈妈他们几个好好商议了番。
为了少爷的学业,阮妈妈他们是半句不愿都没有,且小姐少爷又不用去张庄受罪,他们也安心,如此,张家算是上下一心了。
就在张家安稳度日的时候,京里却并不安稳,也亏得张曦秀走的早,若是十五那****出门逛街,定是要吓出毛病来。
十五那日灯会虽然如往年般热闹,可惜京城因为常山那事,某些势力趁着机会闹的很是不像。虽说都是私底下的,可京里的都是人精,谁还能不知道点什么。
十五过后,那些不安稳的人都被拿下进了大狱。为这个事,京里那些世家正月里的各个节日都没过的安生。
四王爷府,萧炎凤的住处。
“爷,常山的事有些眉目了。”苏五躬身回道。
“快说!”萧炎凤估摸着这几日也该有信了。
苏五知道爷为什么这么急,忙回道:“那件事同张大人还真是有些牵连。”
“什么!”
见爷难得失态,苏五也不敢抬头,只低垂着脑袋继续道:“其实张大人本不会有牵扯,可不知怎么的,他身边昔日的一个得重用的手下,在大人病后就不见了,至今还未露面。”
听了这话,萧炎凤倒是舒了口气,只要不是牵扯上张曦秀姐弟就好,不过,这事也值得多留意了,便道:“这事还有谁知道?对了,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并没让你们查这事。”
苏五忙回道:“查杨氏时偶然知晓的,且张大人的棺椁也有人动过了,好在这些人还知道收敛,洛迦寺的主持也算是尽心的,倒也没受多大损失。”
他这话刚完,萧炎凤已然钢牙一咬了,现如今,张家的事他直接就当成自己的事了,且张大人可是他的准岳父。
自家岳父的棺椁有人动过了,怎么能不叫他恼火?可如今他碍着方方面面的势力,也不好直接安排人帮着张贤扶灵回京,真是急人的很。不行,寻机会还是让张曦秀将张大人的墓地先选好定下来,总这么寄放着不是个事。
遂,萧炎凤叹了口气道:“可知是谁的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