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还真是被震撼住了,他知道自家的小女人才艺了得,不想她绘画居然这么好,不但工笔了得,就这布局心思也是常人难及。
这画布上的娃娃们,或颦或喜,或博弈抚琴,或玩耍谈天,形态各异,生动传神,中间还辅之葫芦、牡丹、仙鹤、麒麟等喻意吉祥的吉物珍稀。
这样的画册若是白白送人可真是可惜了,萧炎凤不由的叹道:“你真打算将它送给王婆子?”
萧炎凤对利用张曦秀的人没一个好感。
他这一出声,到底是将张曦秀吓了一跳,亏得已然收笔,不然一副好好的画稿就要毁了。
张曦秀很不客气地瞪了眼某人,嗔道:“你瞧瞧你,每次来都吓人,下次再这样,看我还理你不理。”说完,暗道,亏得收笔了,不然弄坏了画稿,看她怎么收拾某人。
萧炎凤如今同张曦秀相处,已然自在了很多,也不恼,笑着坐到一旁,道:“我这不是被你的画册惊住了吗,我瞧着就是一般的国手也就那样了,你这画稿单做绣搞可真是可惜了。”
张曦秀可不敢同国手比,知道萧炎凤说笑也不理他,只问道:“你不是说最近忙吗?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萧炎凤被她这话惹得一笑,摇头道:“你瞧瞧你,难得我有空来一趟,你就这态度,也不说先给我沏杯茶。”
他话是这么说,手却已经一把捞起了张曦秀手边的茶盏,喝了起来。张曦秀对此已然无话可说,显然某人这么干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张曦秀不理他,只冲外头的芬芳道:“沏壶热茶,再带一碟子小酥饼来。”
芬芳在外头应了。
萧炎凤在得了一枚白眼后,也不喝冷茶了,讪讪地放下杯子,说起正事道:“这画稿太好,万万不能送出去。”
张曦秀也不拿乔,直接将另一份画稿拿了出来,递给萧炎凤,“这个才是送王妈妈的,且还不是我的手稿,是我让芬芳另描的。”
萧炎凤一听,满意地接过画稿,翻开看了看,不错,确实不是曦秀自己的手笔,且看着画法也简单,同普通的画稿没什么两样,并不是刚才那画法能比的。
遂,他看了一回,便放下道:“既然有了合用的,你又何苦费心再画一幅,这多伤神,你瞧瞧你这眼睛都沤出青影来了。”
张曦秀被某人盯的俏脸一红,斜了他一眼,道:“我这不是想着既然弄了,就一道弄算了,没得日后没这心情。”
这话听的萧炎凤眼睛一亮,带了笑道:“也是,没得到时候自家没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