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凤不喜欢张曦秀叹气,劝道:“外祖父并没在意,再说了,这也是他老人家求的,且我们成亲他老人家也不是没来。”
“外祖父来了?”张曦秀实在是没想到外祖父居然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且当初自己是翻来覆去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没邀请外祖父,当然这里头为自己的少,为外祖父的多。
萧炎凤点头道:“可不是,外祖父不仅来了,还送了厚礼。”
张曦秀早就收过外祖父作为她嫁妆的礼物,其中就有两处京郊的庄子和一处京城的旺铺,另外江槐镇的西楼客栈也归了她,如今怎么又送了礼?
萧炎凤瞧着她抬头看过来,忙笑了道:“就是那五千两的嫁妆银子。”
什么!张曦秀是真有些激动了,忙道:“谁收下的?”
见张曦秀听的这话,并没有激动地怀疑自己,萧炎凤还是挺满意的,忙解释道:“并没有谁收下,而是老爷子直接将银票封在了信封里,言明交给我,所以,银票在我手里。”
张曦秀听了这话并没多激动,冷静地想了想,叹道:“这是老爷子的一片心,收着吧,总有我孝顺他的时候。”
萧炎凤最是喜欢张曦秀的这份通透和豁达,遂笑了道:“你这么想就对了,没得过多推辞,让老爷子下不来台。”
张曦秀斜了某人一眼,问道:“小弟可招待好了外祖父?”
听的这话,想起听到的,萧炎凤乐道:“哪里用小舅子招呼,师父他老人家和外祖父早喝的天昏地暗了。”
姬大师不喜萧国公,所以徒弟成亲他没来萧国公府而是留在了张家,正好和杨老爷子凑一处了。
张曦秀当他瞎说,不由的嗔怪道:“师父的话也是能这么说的,小心叫师父知道,有你好受的。”
萧炎凤抱屈道:“哪里是我瞎说了,这可是邱一他们传回来的话,当时柳春风也嘚瑟的参加了。”
听的说有柳春风,张曦秀倒是信了,笑道:“我那些好酒大概要被柳大夫给祸害尽了。”
萧炎凤听的这话也是发笑。
正笑着,外头的七聪又来回话了。
张曦秀看了看天色,不由的道:“不想都快点灯了,今儿一天错过了午休,也不知晚间要吃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唉。”
张曦秀是个作息及其规律的人,若是一日错了,便头晕晕的不舒服。
萧炎凤也知道她的习惯,不由的揪心了几分,再想到宴无好宴的话,就更是烦了,忙道:“要不我们推了宴会?”这话,他说的毫无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