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秀见他没听明白自己的话,不由的急道:“我是说京里。”
京里?萧炎凤忙摇头道:“发病的地方离京城远着呢,你安心,不会蔓延到这的。”
“若是人为的呢?”张曦秀不依不饶地道。
萧炎凤不由得看向张曦秀,无奈地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些日子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要不要让柳春风来看一下?”
听的这话,张曦秀不由的苦笑,她能说这一切全是来自于自己的预感吗,别说萧炎凤信不信的,单她自己个也不能尽信。遂,为了让萧炎凤上心,她只得道:“也不知怎么地,自打去年夏日干旱开始我这心里就不安稳,生怕自己个的家业有损,总之,我是要未雨绸缪的。”
萧炎凤见她脸色也确实是不好,便想着回头定要让柳春风来诊一诊,且,他素来心疼张曦秀,知晓她有这个担心,自然是要满足了。
遂,萧炎凤不管是信还是不信,点头认真地道:“成,回头我就让人多收集点药材,庄子上的牲口也注意点。”
张曦秀见他虽没完全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可到底也是上了心,也就作罢不再提了,想着回头自己再发动手下收集些。
这般一想,她也就不再说药材的事了,转而问道:“今儿没有请仲府的人,可碍事?”
一听这话,萧炎凤脸色就有些不太好了,成亲后的第四天,他们就去大姨妈家做客了。可大姨妈对曦秀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就是句句不离自家的外侄女,就是傻子也听出了这话里头的意思。
亏得曦秀同他是早就认识,也心心相印,不然回家两口子可不得闹腾?萧炎凤以为这不该是个关心外甥的姨妈该做的事。他是个爱憎分明的,大姨妈如此对他,他自然不会拿正经长辈的礼对她了。
遂,萧炎凤很是不在乎地道:“以后大姨妈那里就如一般亲戚处着就好。”说完,见张曦秀有些不赞同,他犟道:“凭什么我舍不得给一点点委屈的人,要让她教训?”
张曦秀虽然心喜他对自己的在乎,可大姨妈那里可是关系到舅舅和二姨妈,遂张曦秀有些担心道:“若是舅舅和王妃姨妈知道了,可怎么是好?”
萧炎凤乐道:“你呀,舅舅和二姨妈是什么人?他们明白着呢,你没见二姨妈和大姨妈虽都在京城,可俩家联系的并不紧密吗?”
他这话得了张曦秀一个大大的白眼。
见她又翻白眼,萧炎凤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口吻上了她的小嘴,讨饶道:“好好好,我说错了,你可别再翻眼睛了,瞧瞧多好看的一双眼睛,若是翻多了,变丑了怎么办?”
张曦秀见他耍宝,‘噗嗤’一声,乐道:“你才变丑呢。”
夫妻俩笑闹温存了会,外头便喊着有客到了。
听的这话,夫妻俩都有些意外。张曦秀看看外头天色,不由的笑道:“这是谁呀,这么着急?”
他们今儿办的虽是午宴,可这会子刚用过早膳不久,来这般早可是有些失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