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萧炎凤冷冷地瞥了某个含酸的人一眼,吓的某人缩了缩脖子。不过,瑞世子想想自己个是哥哥,这样有些失风度,忙又挺了挺脊背。
事情说定,萧炎凤也不愿扫了大家的兴,倒是带头领着众人往林子深处去围猎了。
萧炎凤在西峡堡风轻云淡地将镇国公府给抛下了,可镇国公府不会因为萧炎凤这样就消停了。
镇国公府,正院内室。
“国公爷,你得救救我们老四,这个孩子本就够委屈了,这伙子人还不放过,竟然要告我们老四一个杀妻之罪,这可如何是好?”声音尖啸的女声带着股疯狂地哭喊着。
老镇国公拿这继妻没法子,看她可怜兮兮地披散着头发,哭的眼睛红肿,神色绝望,不由的刚刚升起的那些烦躁,就又消散了。
只见他叹了口气,起身揽住卧伏在床榻上的夫人,心疼地道:“好好的哭成这样做什么,伤了身子,回头心疼的还是我,好了不哭了,老四的事,我已经在想法子了。”
饶氏被萧国公一哄,眼神一闪,吸了吸气,抽噎道:“皇上最是待见老三,他不回来,皇上那谁去说项?”
本来作为皇上舅舅的萧国公定在皇上那里有些脸面,只可惜,早年为了避嫌,萧国公府和四王爷府很是冷淡。甚至因为老三的事,萧国公觉得王爷外甥打他的脸,两府年节都不来往。这事如今萧国公府人人后悔,可已然是追悔莫及了。
如今听的夫人这话,萧国公脸上尴尬了一下,道:“不拘老三,老大去也是一样的,皇上待老大也不差。”
这话听的饶氏心里暗恨,宫里的小姑对前头褚氏留下的俩个崽子好的很,自家的老四她这姑姑就像不知道似的。
早年,小姑在宫里并不算得宠,四王爷也是老实不争的,饶氏便借着国公爷的胆小,挑唆着国公爷疏远小姑和四王爷。
如今,不仅她有些后悔,饶家也是后悔的很,正极力劝着国公爷亲近外甥。想着这些,饶氏咬咬牙,委屈地道:“老四是受了华家的拖累,这华氏瞧着娘家落魄,自己个不争气,没了,哪里能怪上我儿。可这些自家人知道,外人却道我们家不厚道,老四受了委屈就算了,可国公府的脸面何在?”
镇国公爷一辈子最是在意人言脸面,听的这话,不由的身体僵了僵,言语有些虚地道:“华家虽是二王爷的外家,可受了德太嫔和三王爷的拖累,旁人再不敢替他家说话吧?”
饶氏也恨死了三王爷和德妃,若不是这两个,哥哥也不可能被皇上调回京城,得了个闲散的官职。
想到哥哥的交代,饶氏闪了下眼神道:“旁人是不敢替华家说话,可二王爷如今可是正得太上皇的宠,华家说什么也是二王爷的外家,若是二王爷乐意替华家出头,太上皇一管,皇上难道还能不依?”
这?萧国公有些为难地道:“华氏可是华家旁支,想来二王爷不会为了她得罪当今吧?”
饶氏见他如此,眼神一暗,下了重药,道:“国公爷,难道不知道太上皇并不怎么心喜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