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一听这话,突然整个人就不好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喉结很敏感,挠一挠就醒酒。
昨天她挠了之后,他确实也醒了。
这么说他记得昨天发生的一切。
可他醒了,干嘛还在沙发上睡一宿?
苏念越想越是烦躁,怀中抱着铜钱,手一直在他软毛上一通乱扒,而他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苏念突然想到一句话:你之蜜糖,我之毒药。
铜钱啊,都说咱们是同种,你就不能感同身受一下我现在的烦恼吗?
你就不能告诉我,你爹到底记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嗷呜”
猫了个咪的!
铜钱,你认人做父,为毛就不学一门人话当外语呢?
“嗷呜”你以为我是哮天犬啊!
陆景璿见她脸上申请变换莫测,觉得分外有趣儿。但也知道见好就收,又是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道,“以后可要记得了。”
苏念一怔!
以后?
也就是说,昨天他没醒呗?
苏念心底嘁了一声,腹诽,您老这方法信口胡诌的吧,到底准不准啊?
陆景璿在饭桌前坐下,开始优雅的食用早餐,苏念也饿的前胸贴着后背,看着那够两人吃的早餐吞了吞口水坐在陆景璿旁边,“喂,你见我手机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