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推门,却没推动。
陆景璿心里一惊,不会又跟上次一样贴着门睡着了吧?
又使力推了一下,探入脑袋一看,房间里没有拉窗帘,月光茭白,能让他看清房门之后的东西。
他猜错了。
并不是某个人。
而是一把椅子。
陆景璿嘴角又是抖了抖:她真是跟防狼一样防着他啊!
他虽然不算好人,但也不算禽兽。
做不出强人所难的事情好不好。
在她心目中他就是这么的不堪?
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有点受伤。
探入胳膊将椅子提开,推开门进入房间。
大步走到床前,看着那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的睡姿,嘴角又是抖了抖。
放下水杯和药,先将被她踢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给她盖上。
可刚盖上,她一个翻身,四仰八叉的又将被子压在了身下。
陆景璿开了床头小灯,坐在床边俯身看她的情况。
她面色酡红,呼吸喷在他的脸上,滚烫火热。
陆景璿蹙了蹙眉,伸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更是滚烫,心道,果然是着凉发烧了。
心里有点担心,又有点自责。
她穿的单薄,又刚洗了澡,他竟然在穿堂风呼呼的楼道里跟她聊了那么久。
一开始就应该将她拉进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