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怎的,曾经拼命的挣扎,此刻,却不想挣扎了……
“我还没玩够,”
沉默(www.19mh.com)了很久,霍寒煜才冒出这几个字来,
这几个阴沉的字眼儿,让我又不知道是福是祸了,总之,早就明白,一旦他出来,一旦落入他手里,不会舒服的,只是不知道那折磨将是怎样的……
三哥深吸了口凉气,正想说什么,“你……”却被霍寒煜打断了,
“没了胳膊腿,玩起来没意思,”霍寒煜冷冷的说着,轻笑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变得兴奋,“老规矩,还记得吗,三哥……”
“记得,”三哥话音刚落,便拽着我到了墙边,让我后背贴着墙壁,
“要干什么,”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想撕开丝质的手帕,却再次被霍寒煜制止了,
“不准动,”霍寒煜忽然发声,口吻严肃命令道,
我只好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内心充满了不安,忽然耳边一震,酒瓶的爆裂声冲击着耳膜,
我吓的失声大叫,“啊……”
“声音还真是好听,”霍寒煜似乎玩的很是高兴,
我微微仰脖,顺着手帕的缝隙看去,霍寒煜坐在我面前三四米远的沙发上,他不慌不慢的又抓起了茶几上的一个满瓶未被打开的啤酒,猛地又向我抛来,
“嗙……”的一声,我几乎被吓傻了,
酒瓶在我头顶上方的墙面上碎裂,玻璃渣子四溅,酒液刷的一下倾泻,浸透了我的发丝,顺着发丝成股下流,肩头的薄薄的工作服已经被浸透……
没等我喘息,又是一声,“嗙……”又在我耳边响起,
我吓的浑身直哆嗦,双手不禁捂住了耳朵,想蹲下却被三哥又扶住,“站稳,霍少这枪法很准的,早就练出来了,”
“NO,,”霍寒煜发出声音,并不赞同,“三年没练了,说不定哪一个就砸死她,”
我又吓的一哆嗦,已经完全不能镇定了,好像把这眼前的手帕摘掉,想哭,但是我忍住了,
“还真够硬气呢,都不求饶吗,求饶,我会考虑不练了的,”
“你快杀了我吧,”我咬紧牙根,真是扛不住他这种玩法,
“吗的,你还急了,”霍寒煜忽然出现在我身边,揪着我的衣服,拽着我往回走,将我甩到沙发上,“等着,等死的滋味儿才最不好受,”
我深深的喘息着,总算这一茬过去了,耳朵都让他快震聋了,似乎脸颊和头皮也有玻璃渣刺进,我感到很疼……
“咱们先喝酒,都砸了,怪可惜的,没喝多,有些事还真做不出来……”霍寒煜招呼三哥回到沙发上坐下,俩人开酒开始喝,
两个男人在我身边喝着酒,我看不到他们,只能从缝隙里看到偶尔端起的酒杯,我坐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慌乱的心,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开始平静……
过去的某些亏欠,某些误会,还能解释的清楚吗,
时隔三年,那时候的人都离开了,我真的想说想解释都空口无凭,更何况,我要跟霍寒煜指证他信任的亲人,他的叔叔,
说出来都会让他觉得可笑,他这么不信任我,就算有口子可钻,可以勉强然他相信,去查证,可是对于他来说,可不是好事,他就算三年牢狱学到的再多,也是玩不过他叔叔的,
霍天城,那可真是一个老狐狸,
纠结过后,我还是决定,不解释了,
两个男人酒越喝越多,我被丝质的手帕蒙着眼睛,冷清的坐在一旁,感觉越发的冷了,我不由的抱紧了身子,微微将腿抬起倚着沙发靠垫,卷缩着倒在那里……
头越发的重了,我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子猛然被一只手臂拦起,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发声,“谁,”
霍寒煜带着醉意浓郁的酒气狠狠的啃了下我的耳唇,狠狠道:“还特吗的能有谁,整天要玩你的男人是不是太多了,不知道是哪个啊,”他似乎不会放过任何一次侮辱我的机会,
不等我反映过来,我被他又推倒在沙发上,很是用力,没有一点点温柔的意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