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惊天动地的哀嚎,屋里的贺桩听得胆战心惊,那人的左手也是废了。
这还不够!
男人像拎小鸡般,将他扔在半空中,来了个连环击,重拳如山雨,打得他脊梁破碎,口里血流如注。
屋里的贺桩在男人回来时便冷静许多,此时听闻外头的动静,只觉渗人。
樊络正气头上,恨不能拆骨饮血,但到底顾着贺桩,不愿闹出命案。
地上的男子已瘫软如泥,血色染了一地的雪,若是再打,怕真要出人命了。
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手。
男人扫了一眼见血的院子,想着还得自个儿冲赶紧,只一记冷笑,
手上施力,打算把为首的黑衣男子往门上扔去,但随即一想,这门还是他才补上去不久的,别是又补一次。
手上便再凝力,直接把人从门头上扔出去。
剩余的人手脚并用地爬,四窜逃命去。
男人惦记着卧房里的人,忙跑回去,只见她缩在角落,抱腿蹲着。
男人蹲下身来,给她披上的外衫不知落在哪儿了,只见她的领口被撕裂得不成样子,薄唇一抿,又道,“害你担心了。”
言罢,便不动声色地替她系好扣子,一把抱起她回硬榻上。
把她安置好,男人又打算起身出去,贺桩吓怕了,抓着他的衣角不愿松开。
“外头门还没关,若是夜里来了野猪,还不得把咱们的东西给拱了?”男人轻轻一拂开她的手,闷声出去,关门时,却见外边的墙头站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