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祈求你的原谅,我知道所有的这一切,是因为穆姑娘才开始的,没有她,估计你连考虑也不会,你爹爹,也不可能投资那么一大笔银子到凤凰城来,这一切我都是知道的,我是不能被原谅的,因为我是知情者,还答应过你,但还是干了这事情,我没脸见你。”齐箫低着头在外面惭愧着。
但是方言才不吃这套,假惺惺掉两滴眼泪,就以为事情全部过去了,没有那么容易,我还想哭呢,找谁哭去,想让成全你们,我的胸怀没有那么宽广,我就是一个心胸狭小的人。
“你不要责怪穆姑娘,要怪,你就责怪我,是我的错,穆婉儿是个好姑娘。”
吗的,真是个商人,拉出穆婉儿来,知道我容易多愁善感,他是我的脉门,好你个大奸商。
“昨天晚上,真是喝多了,要不然我不可能干出这事情。但现在说什么都忘完了,你怎么惩罚为我,我都承受,但不要为难穆婉儿,她真是我无辜的。”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你是个聪明人,我知道的,你一定会考虑清楚,不会感情用事,我不会看错的,只求你一件事情,怎么惩罚我都好,不要迁怒穆婉儿,她真的是无辜的。”紧跟着齐箫说了一声“对不起”便转身离开了。
方言在屋里面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慢慢的远去。
这家伙还想利用穆婉儿。
以为拉出穆婉儿来,他就会因为喜欢穆婉儿,就放他一马,他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真是会唱戏,想要让他心甘情愿的成全他们,没门。
两个狼狈为奸,想让他成全,发白日梦吧。
程月刚刚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阿河去她爹那边帮忙了,就只剩下阿婵,就在这是,看到鼻青脸肿的齐箫匆匆的从院子门口走过,还有些奇怪,喊了一句,没有喊住,那低着头,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的齐箫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了。
她想起了一件事情来,还要找齐箫帮个忙呢。
一大早的,他来家里找谁,那个方向,除了她哥哥,还能够有谁!
可是他脸上的伤,是给谁打的!
“我哥哥在家吗?”程月问阿婵。
“嗯,刚回来不久。”
“我哥哥回来了。”唱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回到家里来。
没有道理的,虽然她不知道哥哥和穆婉儿这段时间发展的怎么样,但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两个人的关系肯定很不错,她能够感觉到哥哥在这一段时间,十分的高兴,要是和穆婉儿的关系没有进展,又怎么可能每天一大早起来,就唱歌呢。
“是的,不过好像心情不太好。”
吃着烧饼的程月,有几分疑惑看过来:“我哥的心情不好?”
“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看他应该哭过。”
“什么,我哥哭过?”
“眼睛有些红肿,鼻子还有些堵,应该是哭过,很容易看得出来。”
程月惊讶,她哥哭过,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哥哥哭的,难道他和穆姑娘的感情出现了情况,一下子又想起刚才走过,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齐箫,难道是她哥哥干的,很快又联想到齐箫不会跟穆婉儿有什么吧,他们有什么,一点也不奇怪呀,她可是听周蕙芸说,齐箫把穆婉儿给买下来了。
穆婉儿就算给齐箫当牛做马,也不会惊讶呀。
“齐箫来做什么?”
“不知道。”
“他们刚才打架了?”
“不会吧,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鼻青脸肿了。”阿婵把好吃的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