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练了这么多年专业跆拳道的人来说,眼前的这个人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靶子。
这一脚直接踢在阿楷的胸膛上,阿楷只觉得自己五脏六俯都似乎已经被踢移了位一样。身子几乎是往后直飞出去的,如不是他的那一群在后面的兄弟当了肉垫子,说不定他的身子能把这房间的墙给撞穿。
路席收回脚,面上仍然没有半点的表情,那看似清秀温和的模样,绝对让人想不到那样的皮骨之下会隐藏着暴力血腥的一面。
而跟着阿楷的那些人也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场替许年希出气的掳人事件,会把S市体工队一整个跆拳道队的人都给惹来了。
后果,很严重。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房间里就呈现出了两种极端的场面,阿楷和他的那一群兄弟全都被血色侵染,一个个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求饶。
阿楷脸上,血色模糊,也跟着跪在那里,却是半声不吭。
路席走过去,在那人的面前蹲下,与面前血色模糊的人相比,路席那一副衣衫干净的模样让他平添了几分的清贵色彩。他盯着眼前的人看了许久,语气没有波澜的说道:“告诉许年希,她再敢动苏左一下,后果会比你们现在惨。”
阿楷看着路席,那血色之下的双眼如狼一般。
在路席起身的那一刹那,那握在口袋里的手猛然的抽出,一抹银色的光亮如闪电之势朝路席的胸膛直接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