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蔚然将牛皮纸袋扔到麦航远的腿上,手连忙蹭到暖风口下面取暖:“唉,我说差不多就成了哈,你一个大男人总是记着人女人的仇,有意思没意思啊?”
麦航远打开牛皮纸袋拿出里面的资料看了看,压根和肖蔚然就不在一个频率上:“她有没有问我为什么没来。”
肖蔚然摊了摊手:“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人没有!”
唰的几声,麦航远将资料重新塞进袋子里,按了车门解锁键:“下车……”
肖蔚然顿在原地,开口有点结结巴巴:“你……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打算让我一个人打车回去吧?你不送我?这样也太不厚道了吧?”
麦航远发动了车子,侧身赏给了肖蔚然一个淡淡的笑:“劳动合同上可是注明了的,加班时间来回车费自理。”
终于,肖蔚然在成功的被踹出温暖的车厢之后,对着笑脸一样的红色尾灯一阵跳脚:“无情无义的黑心金主,你你你……我祝你打一辈子光棍,气死……气死我了……”
承欢回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雪下的越发的大了,不过就付了车费而已,整个头发上就花白了,这会子呼出一口气来都浓浓的白雾。
从小区门口步行到单元口门口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每一步走下去都咯吱咯吱的,雪地靴里这会早已经是潮湿一片了,冻的脚趾有点发僵,走路都有点不自然了起来。
后面远远的有灯光射过来,照的白色的血堆发亮,承欢往路边让了让给车子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