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大哥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最后，楚若琳还是拎着换下来的衣服和曹志明告别。
“我会的。”曹志明笑着挥手，“阿姨，叔叔再见。”
楚若琳一家走后，病房安静下来。
曹志明躺在床上盯着雪白的屋顶，寻思着，再过三天就要考科目一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
如果科目一耽误了，就不能及时考科目二，这样算下来，驾照要迟拿半个月。
突然，尿意袭来。
曹志明掀开被子，刚把双腿小心的放到地上。
吴月月推门走进来，急忙上来拦住他，摁住他的胸口，着急道，“你现在还不能下床，不然等下腿上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我要去卫生间。”曹志明坐回床上，仰头解释道。
“你可以用这个。”
吴月月从床底扒拉出一个夜壶，刚拿出来她就愣住了，这夜壶给别人用自然是绰绰有余，若是给曹志明用的话，她目测不太行，容量有些不够啊！
那怎么办？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犯起了难。
曹志明还是头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老八的水杯，他看着吴月月犹豫的样子，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不用这么麻烦，你要是不放心，扶我去卫生间就行了。”
他以为吴月月有些嫌弃他，毕竟在他看来，替人端屎端尿的，还挺隔应人的，他能理解她。
他并不知道吴月月是因为他雄厚的实力而作难。
“也行。”
吴月月将手里的尿壶放回原位，来走到曹志明身边。她一时间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如此。
医院不可能因为他特意找厂家制定一个超大号尿壶，退一步，即便医院愿意，厂家出货也需要时间。
曹志明站在床边，将手臂搭在吴月月的肩膀上，一瘸一拐的向卫生间走去。
女人的肩膀柔软而细腻，让许久不食肉味的曹志明有些心猿意马。
他低头打量着吴月月身上的制服，这身护士装如果是安娜穿着，一定更好看。
就这么随便一想，曹志明就有抬头的迹象，好在床位距离卫生间近。
“谢谢吴护士了，我先进去了，你先忙，等我好了，再叫你。”
曹志明稍显狼狈的推开门，单腿跳了进去。
“好吧。”不能进去陪他，吴月月还有些遗憾。
砰的一声，曹志明将卫生间的门带上。
吴月月盯着门，想起这一路走来，有些如梦似幻的感觉。
当曹志明将手臂伸展开，搭在她的肩膀上的一瞬间，她闻到了极好闻的味道。
她做护士也好几年了，闻过不少胳肢窝，那味道，让她极为难受，她都是凭借着良好的职业素养强忍下来的。
曹志明和别人不一样，这一路走来，她呼吸顺畅，如浴春风，神清气爽，让她有种恨不得将头埋进他的胳肢窝疯狂呼吸的冲动，隐隐还有将他推倒的冲动。
“我怎么这么变态。”
吴月月被自己心里疯狂的想法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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