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今天我們弟兄幾個要發大財啦!」「膽小鬼」興奮地高叫著。 . q u a n b e n . c o m</p>
「嘿嘿,不錯!」那位「老大」冷笑幾聲,旋道:「不過還是先把他的項上人頭斬下再說!」</p>
「待會兒割下了那小子的頭顱,老子拿它當球踢!」</p>
殺死了我們那麼多弟兄,赤火堂要報仇洩恨!」</p>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獎金只由我們六個平分,豈不是……」</p>
「好極了——那就趕快,殺了他好去領獎金喝花酒泡舞女!」</p>
他們一群人說話的時候,已經來到我的所在。六把槍齊刷刷地對準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不盡的得意,更有甚者還吹噓聲起擺出猥褻的動作。</p>
爺爺的,真是虎落平陽被狗欺!</p>
我覺得奇怪,自己怎麼突然間變得憤青起來,很想殺人為自己打抱不平。以前的我可不是這樣子的。那次在貴族學校擊殺這麼多恐怖分子,原本並不是出於我的本意,只是為情勢所迫,不得不以暴制暴才能解救人質。而在殺死那些人後的許多天,我一直做著惡夢。回想起被自己殺死的歹徒,雖然我並無內疚,心中總是難免發毛的——可是現在——我脖子後面貼著的「繆斯之吻」一波勝過一波地作燙,向我週身的各大動脈傳輸著滾滾熱浪,我只覺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每一寸肌膚都清晰地感受到了溫暖。而隨著這股暖流,那片袖珍型的「丑角」藥丸加揮發,藥物很自然地滲入到我的體內,使我漸覺傷勢好轉,精神也得到了補充,竟沒有昏厥過去。</p>
我對發生在自己身體內的變化感到既驚奇又害怕。雖然我中了許多槍,但幸虧無一傷中要害,經過我調劑自我免疫康復系統,再加上藥物的治療,我雖然尚不能恢復更多的活力,卻至少有了知覺和作出一些簡單行為的能力。</p>
歹徒一眾六人對我又是拳打又是腳踢,偶爾也有用槍托撞擊我,嘴裡更是污言穢語地發洩著骯髒本性,當然更多的是炫耀他們的「光輝勝利」。</p>
自古勝者掌刀俎,敗者為魚肉。只怪我沒能及時閃避,終於吃了子彈落在人家手裡。</p>
大丈夫能曲能伸,況且這麼做個「人體沙袋」給人練散打,總比一槍要了我的命來得實惠些——如果他們真的立馬開槍斃了我,那麼一切都無法挽轉;而若是想辦法成功地拖著他們,或許我還有一線生機——等我積聚了足夠力量,我就厚積薄發。</p>
「老大,這麼打沒什麼意思。況且兄弟幾個也打累了,要不我們玩點新奇的花樣?」「膽小鬼」擤了一下鼻涕,鬼鬼地建議道。</p>
老大」狠狠補了我一腳,斜了我一眼,嘀咕道:「娘的,怎麼還死不了!」接著轉身向「膽小鬼」問道:「你有什麼有趣的玩法?」</p>
「膽小鬼」奸邪地笑道:「前些天老大不是說過嗎,很想割條鞭餵你養的狗小黑,好以形補形讓他茁壯成長嗎?嘿嘿,眼前不就有一個……小鬼」實在是個淫褻奸人,竟然放肆地這麼提醒道。</p>
我暈!</p>
你爺爺的,虧你們想得出這麼猥瑣狠毒的刑法,真的變態!</p>
「哈哈哈,」那老大撫了一下八字鬍,狂笑幾聲,然後拍著「膽小鬼」的脖子道:「還是你小子會拍馬屁,真的是「拍馬屁及狗鞭」,居然孝敬起小黑來了——不錯,有錢途!」</p>
暈,要說那「膽小鬼」是只陰險狡猾的狽,眼前的這位「老大」就是一匹殘暴的狼——「狼狽為奸」!</p>
「膽小鬼」「嘿嘿」得意地笑了幾聲,高聲道:「等老大割了這小子的小弟弟,大家就再斬了他的人頭當球踢了,還不知道這小子的小弟弟長沒長成熟呢!待會兒大家一起把玩把玩。哈哈……」</p>
一群邪惡凶人都猥褻地大笑起來,手裡不住地揮舞著大刀「嗷嗷」起哄。</p>
那頭目從腰間拔出一把瑞士刀,弓下身來,伸手就解我的褲子。</p>
不是吧,你還真來!</p>
糟了,我還沒足夠的力氣反抗呢!</p>
難道我今天就真的這麼死了,這也死得太沒尊嚴了吧?</p>
那豺狼般毒辣的匪用瑞士刀利索地割斷了我的皮帶,臉上掛著猙獰而又猥瑣的笑容,正欲拉下我的外褲來一招「猴子摘桃」。</p>
我哪裡肯受這等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情怒之際只覺一股神奇的冷流迅竄遍全身,多少恢復了些精神,便奮盡全力,伸出那條沒受傷的腿腳,一膝蓋狠狠撞在這賊人的下陰。</p>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p>
那匪哪裡想到我這麼經打,到了此刻還有這樣的行為能力,傷痛之下,無力地向後倒去,捂著脆弱處蜷縮著「嗷嗷」亂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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