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笑，没有说话。(看啦又看手机版)
试探到了这个份上，陆昔年也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他拉着陈婉婉坐下，自己做到了镜头外面。
陈婉婉一直处于懵逼状态，不过是一直谨记进来之前陆昔年告诉她的“少说话，多微笑”六字真言罢了。
但她这幅模样落到女人眼里，就成了运筹帷幄的表现。不由得虚了虚，又抬手理了理头发。
陆昔年把她的举动看在眼里，冷哼一声。
“咳……好，一共就只有十个问题，您别担心。那我们就开始了。”
陈婉婉笑着点了点头，女人看了看手里的纸牌，又瞄了眼坐在那存在感爆棚的陆昔年。
“……额……你觉得您……出道五年，但是之前一直不温不火，甚至还有过那么严重的黑料还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您个人认为……这其中有多少是因为陆总的存在呢？”
过任务，这个问题一出口。女人明显感觉坐在角落的陆昔年气势变了，她嘴里有些发苦。
早就该知道！这么高的奖金肯定没好事！！！
偏偏自己还要来抱着刺球当宝贝！
陈婉婉一开始也愣了一下，然后就迅速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至始至终都没有变一下。
“这个啊……我个人觉得陆先生和我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即是上下级，又是朋友的关系。就像五年前的‘黑料’，虽然我是被人污蔑的，但苦于当时没有能力，并不能洗去污名所以就……”
说到这，陈婉婉的表情变幻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伤心。但她很快就重新打起精神，调整好状态。
“所以就被雪藏了五年哈哈，还好五年后遇见了陆先生，我非常感谢他愿意签下我，并且洗掉我五年前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至于我走到现在有多少是因为他……”
陈婉婉眨了眨眼睛，显得有些俏皮。
“当然是九分咯~我是月司的模特，那些代言可都是月司为我接的，我可不敢越俎代庖的领取功名。不要问我为什么还剩下一分因为好歹也要给我一分辛苦分嘛……是不是。”
陈婉婉的话有些俏皮，陆昔年和女人同时笑了笑。
陆昔年笑是因为欣慰，而女人……她现在处于一种非常复杂等我状态。即希望陈婉婉能每个问题都回答的这么优秀，又希望她不这么优秀。
复杂的心理让女人都有些结结巴巴。
“好……那，下一个问题：听说您和您之前参加的那个‘青年设计师大赛’的搭档戴纳关系很不错是吗？他甚至还送了您一件假指甲上亿的礼服是吗？”
“我和戴纳的关系确实不错，不过礼服的事……”
陈婉婉的面色有些古怪，女人脸色一喜，连忙使了个颜色让摄影师给陈婉婉的面部一个特写。
“实话说，我也没想到戴纳的那件礼服能得到那么高的评价，不过我想，这应该是大家对新人的关照吧。悄悄告诉你，因为这个，戴纳还觉得亏了，和我念叨了好久哈哈哈，对了，那件价值上亿的衣服，现在还挂在我的衣柜里~”
“啊？啊……哈哈，看起来，陈小姐和戴纳的关系很不错嘛，哈哈。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