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勾陈她已经弃箜篌不用了飞凤突然双目大睁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p>
什么意思我皱了下眉说:如果我听错的话,她之前和你交流用的乐器是古筝,但是现在用的应该是箜篌啊,你怎么会所她不用箜篌了呢</p>
飞凤急切地应道:你应该听出她这一段带着多大的仇怨吧,她告诉我,因为一个无耻的女人,她亲自毁了她最喜欢乐器,而此刻她就是用她那把残缺的乐器回答我的,她问我是谁让我带着箜篌来找她的</p>
我心中一愣,这的确不好回答,之前跟飞凤有说过,不准透露出是鬼神撒缺如让我们来的,特别是飞凤的话让我明白,勾陈对泫悦的那种恨意依然非常的强烈,就在我不知怎么回答飞凤时,而飞凤也非常茫然无助看着我之时,也就在一声带着撕裂的沙哑声的音律传入我们耳膜的同时,那娃娃脸女孩突然说了一句:恨之深则爱之切,飞凤姐姐,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用音律探寻一下那个n的往事呢</p>
我心头闪过一丝亮光道:没错,飞凤,你先别回答她的问题,你问下勾陈,什么事让她如此含恨在心。</p>
这样成么飞凤皱眉道:我现在脑袋一团糟,而且如果我现在弹那曲子的话,估计勾陈也听不进去</p>
人算不如天算,我看就这么决定吧长呼了口气,我说道:权且死马当活马医,如果再不应她,恐怕我们就要有麻烦了</p>
飞凤毅然地点了点头说:我试试吧</p>
在飞凤秀目再次合了起来,一串委婉温文的音符跳出之际,我的心也在此刻悬了起来</p>
可是音律的节奏以及感觉慢慢地朝我根本领悟不通的方向展,到后来我只能感应到音律中那种愤世嫉俗的悲愤以及惆怅满怀的伤感,还有就是飞凤那细雨绵绵的温婉,也许此刻飞凤正像一个忠实的听众在听勾陈诉说她那不堪回的往事吧</p>
时间一点一点地耗去,周围的鸟雀不再啼鸣,草木不再哗然,而人也慢慢地沉寂在勾陈与飞凤两人合奏的氛围中,在这种凄美仇怨的音符中我仿佛看到了在坚硬的岩土之下紧闭着双眼的6芸,还有双目望着雪白天花板,双手紧拽白花花被单,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的于灵,而我我的灵魂在毫无男子气概的低声抽泣着,那个角落非常的阴暗,寂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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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终会过去,黎明也将到来</p>
寒冷的冬天到了,温暖的春天也不会很远,当黎明的朝阳不经意地照射在一个阴暗寂冷的角落时,那个孤寂的身影会坚毅地抹掉眼泪,让你看不到一丝泪痕,他的背依然挺直,犹如崖壁上的古松</p>
我睁开了双眼,感觉到了手上那一丝丝凉意,我难以置信地低头望了下手,手背上那闪亮水迹告诉我,我依然还会哭泣,不单单是我,身旁众人都将深一层地认识到什么叫眼泪</p>
飞凤正用清澈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我们,在我们几人都回神过来之际,她笑了,笑容有点生涩:勾陈并不是一个什么高级的n,她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伤心人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