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财迷返回临时宿营地,原来的军服外面已经套上了一件崭新的军服棉衣,胸前敞开着,脚下的步伐也有着两分得意。只是,在这夜色降临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他的变化,也没有人看到他的自得。
碰到一个兄弟,财迷询问了罗长顺的去处,便朝着那房子走去。他推开民房门前遮光的布帘,看到屋里只有罗长顺一个人坐在桌子上,就着昏黄的马灯擦枪,便开心地喊道:“顺子,看看给你带什么啦?”
罗长顺抬头,满脸惊讶之色,问道:“噫,哪里搞的新棉袄?”
财迷微微一笑,也没有回答问话,一把将手中崭新的棉衣抛了过去,说道:“怎么样?”
因为担心手上的油把新衣搞脏,罗长顺用一又小臂夹住了抛来的棉衣,放到桌子一角,开心地说道:“哪里搞的?有没有多搞几件?”
“嘿嘿,哪里搞的?哪里搞的?多搞几件,说得轻巧!这是老子用一件首饰换来的!”财迷一脸苦笑,看来拿一件首饰换两件军用棉衣让他挺心痛的,但是他更加心痛自己挨冻的好兄弟。…
“财迷,兄弟谢谢啦!可这一件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