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身上,再一摸脑袋一摸兜,他傻眼了,骂自己一句“二币”赶紧又往楼上跑。
好家伙,大冬天骑摩托车,结果帽子没带、钥匙没带,外套也忘了穿,这不是回家看儿子,这特麽是给儿子找活儿呢!
现在身宽体胖家底足,即便再着急姜大成也不敢骑快车,“突突突”奔波了二十分钟才到家,推门进去,就见一大汉抱着狗崽子站起身来,笑得阳光灿烂。
姜大成摘下皮帽子,下意识摸摸有些发秃的脑门道:“儿砸,你咋滴又好看了呢?”
姜易放下小狗,也不管它抱着自己的腿“吭哧吭哧”往上爬,给了姜大成一个结实的拥抱,笑道:“您也不看我是谁家的崽,不帅岂不是坏了老姜家的名头?”
“哈哈……”姜大成笑得合不拢嘴,拍拍儿子的后背,发现比自己都要硬实,愈发开心起来,道:“成,你先歇着,我给你买点吃的去,回来的急忘了。火车上的饭那就不是人吃的,太糟心了。”
言罢,一口皮帽子又跑了,不多时摩托车的“突突突”声已然远去。
姜易张张嘴,还是没挽留。
自古以来老爷们对儿女的疼爱总是在行动上,说不出多少动人的话。
要不为什么有“父爱如山”这话?
就因为这份爱虽少了女性的哭哭啼啼和柔和亲近,却多了平凡、结实和厚重。
“嘁。”余海燕撇撇嘴,遂又笑道:“瞅瞅你爸那样儿,还没七老八十呢就丢三落四。行了,不说他,儿砸,问你个事儿哈。”
“问呗,啥事儿您说。”
姜易拎着小狗崽的后颈皮把它抱在怀里,顿时“哼哼唧唧”声音消弭了去。
它努力瞪大眼睛,看着姜易十根修长的手指把自己摸索来摸索去,虽然舒服的都要睡过去了,可还是想叼在口中吸吮,只是那种辣嗓子的味道依旧记忆犹新,不敢下口。
余海燕有些嫌弃的看了两只狗,无他,俩家伙天天喂养着饱饱的,结果儿子一回来就叛变了,就往他跟前凑。
老的顶多匍匐在儿子脚边也就罢了,这小的尽往怀里头钻,翻来覆去、滚来滚去,最后硬敞亮着粉嫩嫩的肚皮让人给它挠痒痒!
有些气恼的在小狗挠门谈了一指头,余海燕抬头一看姜易的脸,又笑得合不拢嘴,问:“儿砸,你这高大帅气顶呱呱,给妈找个对象没?”
余海燕一说这,姜易就有些头苦,表情也酸涩起来,他指指自己的五官道:“妈,您也知道我现在耳聪目明,您说就我这视力,怎么着啊。”
“……啊呀!”余海燕一拍大腿,倒是把两只狗子吓一跳,不过她现在顾不上这些,赶紧说道:“对哈,你当初和我们说过螨虫什么的,我和你爸也没当回事儿,不过,你这一说,啧,这可咋办呀,谁家闺女能干净到这种程度?”
一时间,余海燕患得患失起来。
作为一个社会人,当真眼瞎的难受劲儿她可是感受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爽得很,难道儿子以后结婚了一睁眼,结果媳妇脸上……
“咦~”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余海燕脸都抽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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