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这两个字在这个国家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如果这个人真的死了,易文将会面临最严厉的惩罚。
程敏已经面如死灰,她现在无比后悔今天把易文叫来,否则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情,自己被糟蹋,总比害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去坐牢强。
杨盼也有些发傻,他没想到事情竟然变得这么棘手,徒手杀人?这得多大的力气!
的确,在海城他是个人物,做的坏事加在一起够他呆在监狱两辈子。但他没有杀过人,或者说,没有亲手杀过人。并且这四个人是他父亲的随从,跟了他父亲很多年,在自己这里出了事,那个恐怖的父亲会如何处理自己杨盼也不知道,在他的心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比他的父亲更恐怖。
杨盼更知道,自己的地位不如那些父亲手下的死忠,他毕竟只是一个只会要钱的私生子,而这样的私生子他的父亲有七个,少了一个,那位六亲不认的父亲一点都不会心疼。
于是看向易文的时候,目光已经从刚才的阴沉,变成了阴毒,他不知道这个人是失手杀人还是故意杀人,但死了人,今天的事情就闹大了,最后要出来扛事的人,非常可能是自己!
他的小弟白毛倒也忠心,虽然双腿发抖,但还是挡在了易文面前,可是迎接他的,却是一只酒瓶。
易文丝毫没在意刚刚自己杀人了,只是微微向那个‘死人’那里看了一眼,就从容的抄起了地面上的一个酒瓶砸在了白发的头上,并在一片惊愕的目光中,伸手把满脸鲜血的白毛仍到了一边。
“我请你们喝酒,一人一瓶!”
说完已经打上了瘾的易文再次拿起一个酒瓶,照着杨盼的头上也来一下。
刚刚还站着的四个保镖一个跟班和他们主子就都躺在了地上。
易文走到沙发上,拿起了那份合同看了看,借款额果然是二百万,把这份合同丢给程敏,又找出了纸笔,抓住杨盼的头发把他拉到了茶几前。
“二百万已经还清,多出那一百万当你们的医药费,现在给我写收条。”
听到易文的话,脸上满是湿热鲜血的杨盼嘿嘿一笑:“你杀人了,等着坐牢吧。”
易文耸耸肩,拍了拍杨盼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死人活人你都分不清楚,还出来混?”
没死?
听到这话,其他人的眼光都投向了那个地上被打的悄无声息的保镖,正好他此刻转醒过来,呻吟了一下之后开始捂着胸口喊疼。
原来刚才易文只是把这个壮男打的背过了气。
“我要是不写呢。”
杨盼还算有骨气,手紧紧的握着,不拿易文递过来的笔。
易文冷笑着抓起放在茶几上的几个啤酒瓶盖,在手中一握,再松开时,圆形的瓶盖已经变成了一个个金属球。
“写吗?”易文把这些变了形的瓶盖砸在了杨盼的脸上再次问道。
这个大少咬了咬牙,写了一张收条给易文。
把收条也交给了程敏,易文拉着这个女人就向外走。
“你完了。”
杨盼冷冷的威胁从身后传来,让易文停下了脚步。
“我等着。”
扔下了三个字后,易文挥手在实木的房门上留下一个拳印,昂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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