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清照,王淮安还是比较佩服的。
只不过其悲惨的境遇,也令作为现代人的他颇感唏嘘。
李清照颇有深意的好了王淮安一眼,便与张常先三人施施然上楼了。
看到王淮安竟然不鸟自己,高衙内当即火冒三丈。
“好小子,你有种!”
高衙内说完便与陆迁离开了酒楼。
“陆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不要再见到此人!”
离开四海酒楼的高衙内不甘心的对陆迁说道。
“少爷放心,今晚我便带人做了他!”
陆迁回头看了看四海酒楼的牌匾,嘴角微翘,露出眼中露出一抹森寒。
看着高衙内与陆迁离开,王淮安心中冷笑一声。
“陆迁呐陆迁,你不来便罢,如果你敢来,不用等林冲杀你,我就先解决你!”
此时陆迁与高衙内已经上了王淮安的必杀名单了。
“小二,好酒好菜给洒家上来!”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长袍,光头,长着络腮胡子,腰悬戒刀,手持镔铁禅杖的壮汉走了进来。
壮汉找了一个座位,径直坐了下去。
看到此人的打扮,王淮安心头一乐。
这明明就是花和尚鲁智深嘛!
王淮安饶有兴趣的看着鲁智深。
“小二,给洒家上酒上肉!”
鲁智深不耐烦的吼道。
小毛子几人忙的是不可开交,那名叫宋杰的伙计跑了过去,递上菜单。
“客官,这是菜单,您看要吃些什么?”
鲁智深瞥了瞥桌上的菜单,怒道:“这是甚的劳什子?洒家看不懂,将你们店里最拿手的酒菜,给洒家都上来。”
宋杰犹豫道:“大师,您是出家人,也要吃酒?”
“啪”
鲁智深一拍桌子,怒道:“谁说出家人就不能喝酒吃肉了?”
“洒家今日就要喝酒,就要吃肉,快快给洒家上来!”
宋杰无奈,只好去厨房报菜。
王淮安拎起一小坛酒,拿了两个酒碗,来到鲁智深对面,说道:“敢问大师可是鲁达鲁提辖?”
王淮安知道鲁智深是为了救金翠莲父女,三拳打死镇关西,后来才到了五台山出家。
鲁智深不守清规,多次饮酒,醉打山门,无法在五台山安身,只得离开。
智真长老修书一封,让鲁智深去东京大相国寺投奔自己的师弟智清长老。
智清长老害怕鲁智深再次喝酒大闹大相国寺,便让其去酸枣门外看守菜园子。
只是王淮安并不知道鲁智深是缘何离开的西军。
“嗯?”
闻言,鲁智深眼睛一瞪,看着王淮安。
“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洒家的俗名?”
王淮安一屁股坐在鲁智深对面,说道:“种师极是在下的兄长。”
“兄长说过大师是个不可多得的猛将,只是不知为何要出家做和尚?”
“什么?”
鲁智深惊讶道:“你说你是老种相公的兄弟?为何洒家没有见过你?”
“敢问你的尊姓大名?”
王淮安有趣的看着鲁智深,笑道:“在下姓王,名淮安,是这四海酒楼的东家!”
闻言,鲁智深大笑道:“原来是自己人。”
“不知老种相公近来如何?”
王淮安将种师极设埋伏,歼灭西夏三万大军的事,大概讲述了一遍。
听的鲁智深是一阵懊恼,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