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二人竟然让且兰、平夷两地朱家反叛,意图杀害留守将官,此罪是否能够治你们二人的罪?
来人请种谔先生和张叔夜先生,让你们二人死个瞑目!”
狄青厉声斥喝,平淡的脸庞没有半点的情绪,披头散发的样子犹如阎罗,把朱同、朱褒父子勾结犍为王、雍阻等人的罪名一一说出,每说一句朱同的脸就惨白一分。
不多时两个文士提着几个人头来到元帅大帐,正是种谔和张叔夜二人,把人头往地上一丢,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一脸杀伐之色。
“砰!砰!”几个人头在地上翻滚,这个场面在后世可能要引起几百分贝的尖叫,可是在这个时代,有几个人没见过尸体?
狄青面无表情,朱褒和朱同看到地上的人头直接瘫软在地,因为这些人头他们二人都认识,留在平夷的朱家主事人、留在且兰的朱家长老、还有帮助自己给雍阻、犍为王那个传信的亲信都在其中。
“拖下去军法处置。”狄青不想再与此二人多费口舌,这每一条罪名都够他们掉脑袋的,可以说只是砍一次头还是便宜了二人。
“狄元帅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元帅饶命!”狄青亲卫才不管朱同和朱褒再怎么求饶都没用,直接拖了下去,两声惨叫后又多了两个人头。
当然比朱同和朱褒二人更早的,就是朱家也几乎被移平,这下牂牁郡的主要毒瘤可以说也被一并清除。
可以说朱同和朱褒就是两个跳梁小丑,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想投靠陆衡,只是朱同保全朱褒的权宜之计,在投靠后小动作就不断!
如果安心投靠陆衡,土皇帝是做不了,不过一世富家翁还是没有问题,如今自己把自己给跳死了。
还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一直保留土皇帝的权利,这自然是天然矛盾,也无法调和,人性本就是贪婪的,权利更是最可怕的毒药。
只要人接触过权利的感觉,想要放下几乎不可能,这种精神上的毒药比物理药物更加可怕。
同时朱家的覆灭,也让狄青获得一个稳固的后方,还有稳定的牂牁郡,可以说此时陆衡的手真正的伸入了益州南部。
而汾关山上雍阻和犍为王坚持了五天,第三天军粮如何节省也都被吃完。
无奈之下雍阻和犍为王只能下令,士兵可以打猎寻找食物。
所幸雍阻和犍为王的军队都是益州南部的夷族士兵,打猎什么的都算好手。
只是那些天上盘旋的鸟儿倒了大霉,纷纷被射杀成了犍为王、雍阻军的盘中餐。
除了鸟儿倒霉,树林里的动物也一样,纷纷往山下逃跑,不过整个汾关山才多大,这样的狩猎只能维持一天左右,不止天上的鸟儿就不见踪影,除了人类一个动物都没有见到。
到了十天山上出现动乱,犍为王和雍阻被人所杀,领头者请求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