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乞丐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了,不一会,来了个唯唯诺诺的女孩子。
“不好,请问您要点点儿?”女孩的声音又小又低,低着头,一头乌发少的可怜,四散着,连一钗环也没有。
听着女孩语气客气,那老乞丐抬了抬眼皮,“们店里好的酒来一坛,另外,给我上一云腿炖乌鸡。”
“好的,您稍等。”那女孩子快步低着头跑开了。
“客人点了?”一个穿着蓝黑衫眯眯眼的中年男人问。
“说是要店里好的酒,还要一份云腿炖乌鸡。”那女孩低声说。
“?”那中年男人使劲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大点声闺女。”
那女孩子又重复了一遍,“叔叔,我说,那桌客人要一坛子店里好的酒,还要一份云腿炖乌鸡。”捏着拳头,好像说这两句话已经用了大的力气。
“云腿炖乌鸡?”那中年男人翻了翻菜谱,了好几遍,后说,“店里菜谱没这菜呀。”
这时,从后厨走出一个女人。上挑的眉毛,头发落的簪在后面,发髻上的压鬓苏一摇一晃的,左手勾着一个烟袋锅,身上穿的一红旗袍,外面罩了一珍珠鸡绒毛的大氅。
这个像老板。我到。
“一定觉得这是老板吧?”那老乞丐突然说话。
“这穿戴,不是老板也得是老板娘。”我说,“听口气就像个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