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何雨柱
很快,片爷压着粮食就从东北回到了京城。
陶腾粮食,片爷手里有了钱,直奔小酒馆。
赚了钱片爷要露露脸,要让当初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对他刮目相看。
正巧,李红军跟请牛爷喝酒,想要请牛爷打一些家具。
片爷的房子他们家已经准备搬进去了,但片爷留下的都是一些旧家具,老物件。
虽然被人不觉得有什么,但李红军可是知道其价值的,如果就这么糟蹋了他舍不得,准备把旧家具到时候都搬到百顺胡同的老房子,还有韩家胡同的四合院。
“牛爷,这次的活可是有些重,但是不急,您老慢慢来。”
“爷们,牛爷我呈您的情儿,这个时候你能想着拉牛爷一把!”
牛爷端起酒盅:“感谢的话都在酒里了。”
李红军也陪着喝了一盅。
“牛爷,木料钱明个您去家里拿,然后您的费用我不给您钱,我给您粮食。”
牛爷感叹的拍了拍他。
“爷们够意思。”
“得嘞,这事就这么定了。”
李红军笑道:“牛爷,您明个就领着你家公子,先扛回去百斤粮食,剩下的咱们有账不怕算!”
俩人正喝到兴头上,徐慧珍也给他们又添了一盘花生米。
“嘎嘣!”
刚咀嚼着花生米,片爷就推门进来了。
“哟呵,各位都在呢。”
牛爷抬眼一瞧:“片爷,可是许久未见呐。”
片爷来到桌前坐在长条凳上:“您二位近来可好?”
“好啊,好着呢。”
片爷春风得意的笑着:“往常那,都是我跟着你们喝蹭酒,牛爷你没少请过我,小爷们也请过我好多次。”
“今天呐,我请你们。”
便宜从上衣兜里掏出钱来,豪气云干的往桌子上一拍:“拿酒来。”
徐慧珍笑道:“怎么着片爷,要请大家喝酒啊!”
“慧珍老板娘说对咯。”
牛爷看着片爷张狂的样子,心里其实是不舒服的,他牛爷什么时候在片爷这个穷酸面前矮一头了?
不过他真想看看片爷到底有没有钱:“片爷这个面得给,那我就二两。”
片爷道:“给我们一人来二两。”
李红军笑道:“谢谢片爷了。”
这个时候徐老师进来了。
片爷站起来:“这不徐老师吗?”
装模作样的跟徐老师握了手。
“片爷!”牛爷说道:“人家现在不是老师了,是校长。”
李红军看到这个姓徐的心里就反感,当初他可是对徐慧珍色眯眯的,没安好心,是个老色批。
徐老师端着酒也凑了上来。
“片爷,瞧这情况是发大财了。”
“那是。”片爷梗着脖子傲娇的说道。
徐老师好奇道:“片爷这是做什么大买卖了,这么豪气?”
片爷心里有些不爽,不是滋味。
“徐老师可别拿老眼光瞧人呐,您到东北打听打听,我片爷在东北到底如何,就没受过气,买卖做的大了去了。”
牛爷:“还是黑土地养人啊。”
“看吧片爷给滋润的。”
大家你一言,他一语,片爷脸上挂不住了。
虽然听着是吹捧他的话,但片爷怎么都觉得不是滋味,觉得含沙射影,话里带刺。
二两又二两,片爷似乎喝多了。
一拍桌子。
“谁是英雄,谁好汉。”
“关东闯去,不再难。”
嚎了两嗓子,大家都给他欢呼叫好。
眼瞧着片爷张嘴就要提他的光辉事迹,李红军就开始出言打岔。
片爷急道:“别打岔,你的让我说出来。”
这倒腾粮食的事情可不能让他说出来。
徐慧珍给蔡全无使个眼色,蔡全无就架起了片爷。
“片爷,您喝多了,我送您回去。”
硬生生的把片爷给架走了。
片爷嘴里还嚷嚷着没喝多呢。
到了外面,片爷见了风也醒了酒,蔡全无死死盯着他:“片爷,您想死别拉着我们。”
“刚刚您······”
片爷一拍脑袋:“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幸好我把您给拎出来了,否则您就酿成大祸了。”
“片爷,给您个忠告,还是带着家人回东北吧,等消停一阵子您再回来。”
片爷失魂落魄的走了,第二天就带着家人悄无声息的离开坐上火车去了东北。
回到了小酒馆,等客人都散光了。
关起门来剩下自己人的时候,李红军开口了。
“片爷这人,肚子里装不住什么事,就像狗肚子装不住二两香油一样,所以我当初才说,跟片爷合作有危险。”
蔡全无也知道有危险,但一毛八一斤的大米对接粮站,他在其中可是没少得力,大舅哥不仅给了他粮票,还给了他跟多实惠。
他家现在顿顿大米饭,管饱。
东北的长粒香大米,蔡全无给几人家里都送去了,不得不说就俩字:香。
蔡全无瓮声道:“我跟片爷说了,让他带着家人回东北,等日后再回来。”
“天晚了,关门吧,我也该回去了。”
李红军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一身酒气,少喝点。”
冯小美给他打洗脸水,投了热毛巾。
“嘿,也没啥娱乐活动,不喝点小酒日子太无趣了。”
“当当当······”
“红军,你来主屋一下。”
陈金凤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妈,有事?”
李红军打着哈欠来到了主屋。
陈金凤首先问道:“金鹏跟潇潇,还有一品都挺好的吧?”
“嗯!”李红军点点头:“挺好的。”
李贵道:“今天厂长找我了,说范主任年底就退休了,让我接替主任的位置,让你做副主任。”
“你什么想法?”
李红军算计着日子,这个年月男的五十岁就能退休了,李贵也快到退休年纪了。